明天?为什么?”
老板嘿嘿笑:“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玩得这么熟,在国家队那边也知道他呢,唱歌那个”还拍了拍自己的裤子:“人菜瘾大,光上回来就输了这个数儿”
四根手指,那就肯定不是四十万了。
好像消耗完所有的蓝条,出来已经有点萎靡不振的邱文芳挂燕青肩头,又悄悄捏了下肱二头肌,显然是提醒这种肥羊不要错过了。
燕青呵呵,明天再说吧,还要打比赛呢。
老板自然是有司机豪车等着的,确认这边有车,才自己走了。
这边燕青开门扔助理,放枪都是小心翼翼的:“照规矩见者有份,这五十万拿一半给你揣兜里做备用金,上不上账你自己拿主意,但如果明天再来,输了就没有咯。”
赌博就是这样,哪有一直赢,特别是赢了几回满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局面。
一输起来就会特别想翻本,然后把之前赢的全都输出去。
燕青这种根本不在意的
小特务瘫坐到副驾驶,听说分她一半就蹦跶起来再跌下去,只剩眼珠子咕噜噜转:“还是来吧,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还给自己捏拳头加油,继而算计:“这钱我可以买衣服吧,我穿得漂亮,你也有面子。”
燕青本就是分给她,只是找个理由:“你打牌这么厉害,怎么还来干苦力?”
邱文芳像个高位截瘫躺着,只扭头看燕青:“赌钱再厉害,我能把钱带走吗?”
燕青反倒认可的点点头,这的确是有眼力价了。
赌场里最多就是各种见钱眼开的亡命徒,这么个小姑娘赌钱厉害的话,真来抢了她都是轻的,就怕被掳了去又要赌还要用,那才是生不如死。
静默的黑夜中,绕湖而行,天上明月映在湖水里,恍若如梦,疾驰而过的汽车没惊起一滩鸥鹭。
却让小特务轻声:“我妈赌钱也厉害,死了,爸爸给她报仇,终身监禁,现在还在服刑。”
盖青云都下意识的尊嘟假嘟了。
燕青还是只笑笑。
回到寂静一片的湖畔小别墅,邱文芳简单洗漱下就抱着一袋子筹码沉沉睡去。
燕青却在二楼露台上的沙滩椅里随便盖条毛巾被入睡。
就像故意在外餐风露宿,他总是让自己尽量保持这些行为,免得陷入到荣华富贵中,卢俊义他们全都是这样丢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