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数额不大,像很多地方的麻将馆那样,也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谁也不管。
但搞成正儿八经的赌场,还欲盖弥彰的耍花样,那就是触碰红线了。
大家下楼去以后,一边招呼厨子做菜,保姆泡茶。
宋思雨也拿这套说辞对何顺芝:“谁家过年过节,亲朋好友聚着不玩玩小麻将挂点彩头呢,不是滥赌就行了,还要你多监督,他这段训练排练都特别苦,放松下”
她才是口嫌体正直,一边嫌老娘凭什么当黄脸婆,总是揩屁股,还要伺候娘娘心情,一边驾轻就熟的长袖善舞,喜欢这种迎来送往的交际场面。
内心其实是欢腾开森忍不住。
不因为这冤家,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走进这些圈子吗?
自己的父辈们都难。
何顺芝抬头打量下挑空到二楼的客厅环境:“你也住这里呀?”
宋思雨内心又开始咆哮:“住我的房,还想把我撵走搞二人世界吗?没门儿!”
可能出身商贾,下意识都有种官商关系的泾渭分明。
脸上还得谦恭:“演唱会的事情非常复杂,我还琢磨是不是要置办点音响设备,他平时在家也要练声,不过估计他能在这边住的时间都少,训练管理中心那边夜不归宿都要挨处分,你忘了?主要就是我跟助理秘书们在这边,算办事处吧。”
论混淆视听、模糊事实,这商人本能体现得淋漓尽致。
何顺芝也松口气,好像觉得对哦。
但还是压低声音问助理:“那个小邱是不是随时都跟着他呀?”
宋思雨悲哀的发现,自己之前二十四年的生涯里,觉得自己还蛮优雅平和的脾性,原来这么容易暴躁吗?
真是关己则乱:“助理可能就像通房丫头吧,你看他接触的人,比赛的场面,还有做的那些事,都需要全力以赴全神贯注,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总要有人来给他打理生活上的各种细节,你家也有保姆吧。”
咆哮的声音是:“为什么那对狗男女快活似神仙,我还要来帮他们掩饰?!”
何顺芝这大专文化懂什么叫通房丫头?
可能难得有朋友可以这样八卦:“也是只是她好漂亮,不怎么打扮都看得出来底子好好。”
哪怕知道宋思雨对燕青有想法,起码公开承认她,更是不可分割的工作伙伴,那就不是外人。
说话难免有点姐妹淘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