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发圈外就是一只手镯,而这手镯就是她的储物法器。
“这我怎么知道!”
“那是不知道咯,看来你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好嘛”
“小贱人你什么意思!”祝碧蓉大喝一声,她现在对鹤见初云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只想快点撕烂对方的脸。
话语被祝碧蓉打断,鹤见初云刚才还轻轻松松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的俏脸顿时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冰冷下去,下一秒目光看向对方,也将矛头对准了过去,冷声道:
“一口一个贱人,外面来的野种,满口粗鄙之语,仁义礼智信,温良恭谦让,我看你是一样都没学会,到底是谁没有教养?”
“你”
“感觉就是看?你弟弟仅凭一个感觉你便带人教训我,明日你弟弟感觉这偌大的祝府有人在心中咒骂他,难不成你也要带人找上门去?怎么?这祝府是你在做主?”
“祝府是谁做主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是不关我事,但我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随随便便带人闯别人家里到处砸东西,没事找事,完了死鸭子嘴硬,硬说自己在理。”
“我不分青红皂白,你这个贱”
“还有,看好你的这个弟弟,你不管教他没关系,但以后总会有别人管教他。”
“不准你说我!反正就是你推的我!”
“明明自己先出的手,结果技不如人反伤己,到头来却说别人的不是,哼呵,真够可以的,难怪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住嘴!”
鹤见初云漫不经心地说着,半点脏字不带,却把祝碧蓉气得再次红温起来,心态炸裂到了极点,使得她胸口起伏不停。
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才慢慢平静下来,看向祝正律,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个蠢货就会坏事,明明是占理的那一方,硬是被他说得不占理了。
不过鹤见初云刚才的确是说对了,这祝家可不是她能做主的,即便她名义上的姨娘,实际上的母亲攀上了万氏,在祝府能被她欺负也就那么几个。
她很清楚,这事必须赶紧结束,要不然传出去,被当成笑料的只会是自己,而不是鹤见初云。
不过她哪里知道,更丢人的事还在后面。
等到彻底平静下来后,她重新看向鹤见初云,沉声道:“行啊,你这个鹤见氏娘家来的算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我弟弟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