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娘,您别生气,这三人方才欲图对女儿不轨,幸好吴叔及时出手,替我”
“行了行了,娘知道了,好雨你先进去。”
“娘!你不要生气,吴叔他不是”
“听娘的话,你先进去。”
“娘”田好雨欲言又止,但聂银花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愣是把田好雨摇说出口的话给瞪回去了。
违逆母亲的行为田好雨做不出来,没了办法,只能抿着嘴委屈地一个人进了后厨。
她一走,店里只剩下了聂银花和吴贡二人,两人相视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吴贡才有些手足无措地道:“银花”
聂银花没给他好脸色,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又来做什么?”
“我只是想跟你道歉,这么多年”
“你不用道歉,我受不起。”
“银花,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你给我一次机会。”
“那都是多久的事情?这么多年我早就淡忘了,你不必提起,也不欠我什么。”
“银花,我知道你过的不”
“你走吧,我的事你不用管。”
“银花!”
“走啊!”
吴贡被推了出来,他转身想要重新进入店中,但“砰”的一声门关上,他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外。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门后传来聂银花的声音,之后便再没有了动静。
吴贡几次想说些什么,但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最后只留下一句“我还会再来的”便孤伶伶地走了。
“画街醉里梦几回~”
“小堂春似故人~”
“断红尘难断情丝”
“问谁人似我?”
“看花人何苦寻那因果?”
“一片冰心可消融,摇落半身雪。”
“”
途经一处戏园,内里伶人嗓音婉转,如泣如诉,使得吴贡驻足片刻,但听了一会儿心里只觉得闷得慌,便加快步子逃也似走远了。
回到沈公馆,看到议事大堂中围着不少人,吴贡心里奇怪,便走上前去,问道:“都在看什么?”
“贡爷来了!快让开。”
“老大,这是黑虎堂那边送来的账单,你看一看。”
段怀将一沓文件递给了吴贡,而他对接过后唰唰唰地随便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