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当时处理这件事的人是谁?”
“现在消息还不是太确切,没有人敢说句瓷实话,但当时处理这件事的人,大概率是一个姓黄的人,叫黄成道。”
“黄成道?哪儿的人,你们这边的?”
“是我们这边的,这人老牛了。”
马远说的黄成道,在他们本地是一个名动一方的人物。
这个黄成道,路数比较杂,听说早年间学过一点东西,从事过很多职业,等到年龄稍大一些,才安稳下来。这些年里,黄成道就不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只帮人看看风水,测一下运势,有时候还会治疗一些普通医院治不好的疑难杂症,积累了不少人脉,可以说,在本地,黄成道是各条路都能通吃的人。
怪婴的事情,肯定不正常,院方当时解决不了,就请了黄成道。
“那个黄成道,能联系上吗?”
“一般人联系不上,他也不会见,暂时先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也觉得现在还没必要大张旗鼓,刘端正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只不过,我的预感不是太好,当年蒋爱国和刘端正一起参与这件事,蒋爱国用铁锹拍了那个怪婴几下,所以,没过多久,蒋爱国就猝死了。这说明,这个怪婴可能会带来危险,只是还没到爆发的时候。
我又等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清早,刘端正打来了电话,他说,昨天那个孩子又来了。
这一次,刘端正的家已经被监控完全覆盖了,我赶过去,把监控调阅了一下。
凌晨将近两点的时候,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刘端正记得很清楚,昨天睡觉之前,房门是完全锁好的。虽然这种老房子的门锁,不是那种很先进的防盗锁,但也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开的。
房门打开之后,一道小小的身影就从外面溜了进来,这仍然是那个孩子,但我搞不懂,他是怎么把房门给弄开的。
孩子进入房门,轻车熟路,直接来到了刘端正的卧室,卧室门也是锁着的,这个孩子在卧室门外站了有一分钟,门锁好像打开了,他推门就走了进去。
接下来的场景,和上次看到的监控一样,这个孩子就站在刘端正的床边,足足站了有十来分钟,然后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来的很干脆,走的也很干脆,让我感觉一头雾水。
“昨天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