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
我坐在他对面,脸上又开始难受,我能确定,黄成道是一个人到这边来的,没有带别的人,可能是不愿意再让谁知道这件事。
“我的脸,现在又成这样了,该怎么弄?”
“我根治不了,可以缓解,没办法根治。”黄成道第二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全喝光了:“我刚一见你,就知道自己无法根治你的脸。”
“那就是单纯把我当成鱼饵了呗?”我看着黄成道,越看这老东西越不厚道,难怪当时还假模三道的不收我的费用。
“那个孩子,不把他找到,是会出麻烦的。”
“你知道那孩子的来历?知道的话,就别藏着掖着了,我的脸成了这样,也要找他。”
“那孩子,不是这里的人,从外地来的。”
“那意思,他母亲就是外地人,他在这里出生的,他母亲死了以后,是谁把他养大的?”
“我要说,可能从来没有人养他,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