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道:“门锁应该不成问题,我一直多才多艺,给根芹菜能捅开一个小区的门。”
瘸子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反驳,现在的时间还不晚,我们三个人就和尸体一样,趴在井盖的附近不动弹。从九点多钟一直等到接近凌晨,离十二点还差几分钟的时候,瘸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下水道井盖,下面是一条漆黑又狭窄的通道,曲曲折折的延伸向不远处的独楼。这条通道本身是没问题的,瘸子率先钻了进去,我们一前一后的顺着通道朝前爬,时间掌握的非常精准,爬到通道尽头时,恰恰是十二点钟。
瘸子轻轻拍拍我,示意我要小心,通道的出口在负一层厕所旁边的杂物间里,露头之后,周围一片漆黑,瘸子摸索着,推开杂物间的门,我在后面跟着,透过推开的门,看不见一丝光线,负一层所有的灯好像都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瘸子迟疑了一下,他比我更熟悉独楼里的情况,双膝双手着地,在地上轻轻的爬,摸黑朝相隔不远的库房爬去。
这种情况下不敢打亮任何光源,再微弱的光也有可能被人发现,我们轻手轻脚的爬了有七八米距离,瘸子很小声的嘟囔,再有几米远,就能摸到库房边儿了。
骤然间,头顶接连闪亮了十几盏灯,好像整个负一层的灯在此刻全部打开,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忍不住就用手去捂眼。灯光亮起的同时,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到顶门,我看见负一层的三面墙壁边儿站满了人。他们悄无声息的站着,就好像守在枯木旁边等着傻兔子一头撞上去的猎人。
我看见正前方有五六个人簇拥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那人留着贴头皮的短发,满脸横肉,胳膊几乎和我的腿一样粗,尽管没有人介绍,但我有种感觉,这个满脸横肉的人,应该就是本地地下最大的团伙的头子,冯五。
“谁家的尖哨,到这儿蹚浑水。”冯五一脸横肉抖了抖,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冷笑。
“不好意思,天黑,走错道儿了。”瘸子拉着我转身就跑,想重新冲回杂物间,但负一层站满了人,刚一动,人就围过来,把我们堵的严严实实。
我手心里全是冷汗,顿时就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和瘸子的行踪非常的隐秘,除了老秃,没有别的人知道。
稍稍一想,我就能想得出来,这件事估计是老秃走了水。
眼前的形势非常不利,我和瘸子等于是被堵到了一个死胡同里,进退无路。
“有话好说,真的是走错路了。”瘸子跟对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