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之后,只走了一小半儿,就发现那条路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因为泥石流和山体滑坡被毁掉了,根本无法行走。
原有的路线走不通,刀子他们又不想这样返回,只能重新寻找新的路线,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另外找了一条。
另外那条路,不太好走,刀子他们当时也是硬着头皮走过去的,不过,他们算是运气不错,有惊无险,队伍里的人并未出现伤亡。
“没有伤亡就好,在这样的地方,谁都不可能保证万无一失,咱们留神点就是了。”我说着话,不由自主的就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当时在落河川,我的后腰有一块很大的擦伤,连皮带肉脱落了差不多一厘米厚,现在虽然是痊愈了,但一想起漫长的山路,就感觉伤口隐隐作痛。
“那可不是,必须得留神。”刀子看了看身边的铁头,他们俩是一路的,关系很好,一看见他们对视的样子,我就觉得,刀子好像话里有话。
“刀子,怎么,有啥话要说?”
“也没啥,吃的就是这碗饭,有什么苦,都得受着,你说是不是?”
“刀子,咱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直说。”
我和刀子攀谈了一会儿,刀子的嘴巴看起来比较严,为了让他说实话,我浪费了很长时间,最后,刀子可能也是综合考虑,权衡利弊,才松口了。
“我说的话,不是自己经历的,只是道听途说,所以才不敢那么确定。兄弟,问一句,你跟孟家康熟吗?”
“不算熟悉,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他找来办事的。”
“那有个人叫沙庆峰,你以前听说过没有?他是混古行的。”
“沙庆峰?”我仔细想了想,当时跟瘸子接触的很多,闲暇的时候听他吹牛,也说过古行里的很多人和事。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起来有个叫沙庆峰的。
等刀子再一说,我才明白,这个沙庆峰,不是本省人,是外省的,我肯定不清楚。
沙庆峰的底子应该也不是很干净,和瘸子以前从事的职业差不多,后来出于身体的原因,只能金盆洗手。
他有两个徒弟,都是孤寡儿童,从小收养的。在他们古行老一辈人看来,收徒弟,就得收这种无牵无挂的孤儿,因为从小培养,跟自己亲近,而且徒弟没什么亲人,一般不会生出二心。
沙庆峰很喜欢喝酒,酒瘾特别大,他之前出事,应该也跟喝酒有关。后来,沙庆峰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