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呼救声变的清晰时,我甚至能分辨出来,那好像就是茶壶的声音。
心里一急,我就想加快脚步,但是身体状况不好,一个不留神就被绊倒了。
就这么摔了一下,骨头仿佛要散架,可我还是不敢停留,硬咬着牙翻身爬了起来。
十来米的距离,我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刚刚走到树林跟前,那阵求救声,就又出现了。
呼救声虽然轻微之极,而且模模糊糊,但在静谧的夜里里,依然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我能听的出来,也分辨的出来,呼救声就是茶壶的声音。
在呼救声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我又加快了脚步,手里的手电虽然不能照耀每一个地方,但光线已经足够明亮,仔细的跟着手电光去观察,大概的情况都能看清楚。
树林很稀疏,等我来到边缘的时候,那阵呼救声好像又消失了。这片树林不会太影响视线,但我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人在哪儿。
我开始怀疑了,怀疑是不是我的听觉在长时间的发热和疾病中受到了影响,我轻轻晃了晃头,在努力的回想刚才听到的呼救声,是否属实。
“救救我们”
当我全力回忆的一刹那间,又一声呼救传入了耳廓,而且这一次的呼救声更加直观,让我再也生不出任何的怀疑。
声音一传出来,我马上就锁定了声音的来源。我的视线急速的一晃,紧跟着,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阵呼救声,是从树上传来的,我一抬头,就看到铁头他们三个人,并排站在一根横生的树杈上。
在他们上方的另一个树杈上面,挂着三条皮带,皮带形成了一个圈,三个人手里都握着皮带,看样子,是想把脑袋伸进去。
不知不觉间,我的脑袋膨胀了一圈,我使劲的掐着自己腿上的肉,立即感觉一阵刺骨的疼痛,这说明我不是做梦,我看到的,都是事实。
“怎么怎么回事!”我从呆滞中回过神,两步来到树下,抬头看着他们。
三个人好像都傻了,站在上面一动不动,他们的脸色发白,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应该能够看到我。
等我真正站在树下的时候,三个人又都不说话了。
“铁头你们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的确很慌乱,我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难,更不要说去应对什么突发事件,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