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刻带着那几个免费的“搬运工”,重新走向通往瓦公山的路。
我们又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回到了正确的路上,那几个搬运工始终快不起来,所以整体的行程也就受到了影响。
我一直都在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半天过去,这条狭窄又崎岖的山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狼哥本身就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再加上大马和小马两个人,把我盯的很紧,没有一丝逃走的可能。
我只能耐着性子,跟随他们一起走。
走到第二天的时候,山路已经消失了,这就意味着,再朝前面的路,不经常有人走。
当天晚上,我们在一片树林的边缘安顿下来,几个搬运工都站在树林里面。小马弄了点吃的,我不用负责守夜,可以直接睡觉,但是躺下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件烂事把我搞的头晕脑胀,又想不出什么对策,从晚上七八点钟,一直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我都没能睡着。
就在我睁着眼睛发呆的时候,突然间,从身后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动静,我一抬头,立刻就看到那几个站的端端正正的搬运工,仿佛出现了什么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