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问这作甚?”
余冰如略一沉吟,接着又道:“本派收徒规矩极严,新入门弟子必须通过年终考校方可正式拜师,这一点彭前辈想必清楚。”
彭观群微皱眉道:“不错,略有耳闻。”
余冰如点点头道:“今年十月,本派名宿汉阳大侠张栋之、张师伯上山盘桓,临走前曾推荐五名少年拜入本派,可惜当时晚辈正在关外办事,未能当面拜会张师伯。”
彭观群眉头皱紧,没好气的道:“小丫头扯这些闲篇作甚,我老彭又没打算聘你当侄儿媳妇,所以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我可一点都不关心。”
余冰如也不着恼,仍是淡然道:“上月末晚辈回归本派,却听闻张师伯荐来的五名少年之中,有一名竟耐不住山上清苦,擅自溜下山去了。这名少年尚未正式拜入瑞阳师叔门下,名字便唤做祁学古。”
她说罢径将目光投向慕云,虽然面前有黑纱遮挡,但慕云却仍能觉出内中那剪水双瞳放出的两道寒光,莫名心惊之下连忙道:“余姑娘千万不要胡猜,我可不是什么‘祁学古’,我真是姓慕名云啊。”
余冰如没有理他,自顾自的道:“先前晚辈提到张师伯时,这位自称‘慕云’的朋友便神色有异,而如今听彭前辈说来,他现身在此的时间也刚好与祁学古下山的日子吻合,这岂非都太过凑巧了么?”
彭观群实际也起了怀疑,面子上却还不肯服软,当下冷笑一声道:“世间凑巧的事情多了去了,何况这小子若真是那什么‘祁学古’,那他在你们山上也才学了个把月功夫,又怎么可能有这等修为?”
余冰如缓缓摇头道:“各人资质不同,进境自然有所差别,何况既然是张师伯推荐,自身根基想必非同寻常,能与晚辈战成平手又有何稀奇?”
彭观群一时语塞,顿了顿方沉哼道:“猜测终归做不得准,既然这小子不认,你便没理由抓人。”
余冰如不以为然的道:“既有嫌疑便当查实,彭前辈身为崆峒派名宿,强行介入本派内务未免僭越。”
彭观群不由得恼羞成怒,吊眉厉斥道:“好你个小丫头,这般不敬尊长,真要逼我老彭以大欺小吗?”
余冰如毫不退缩,语带铿锵的道:“世间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前辈若非要动手,晚辈只好奉陪。”
彭观群愈发恼怒,吹胡子瞪眼的道:“好啊如今的小辈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老彭也不用最拿手的剑法压你,只要小丫头能隔着柜台硬接我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