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邢稚莺已经矢口否认那所谓“义子”之说,那他这一身御火奇术究竟又是从何处学来?
她这厢犹自疑问未解,火场中的锤击之声却已渐趋密集沉重,正是其疾如雨、其狂如雷、其烈如火、其重如山,直把众人震得立身不住,纷纷骇然走避。
这时梁福宽又讪讪的走近过来,邢稚莺见状不敢怠慢,连忙拉着余冰如一同见礼。
小雷却依旧一副爱搭不理的姿态,倒让这位厨神大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神色间颇见尴尬。
余冰如察颜观色,心道莫非这位梁大厨神也跟那位无色真人一般,有什么行为不检之处落在了小雷眼里?
邢稚莺也觉出气氛有异,便向梁福宽恭敬的道:“今天可真是劳烦厨神爷爷啦,单凭您的名头就给这寿宴增色不少呢。”
梁福宽神色略缓,正待出言客套几句,却听小雷冷冷一哂道:“小莺儿你谢他作什么,我看你家这次请他,也没少花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