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难掩羞窘的道:“对,正是这个,还是余姐姐记性好。道剑封魔令跟天刀大日轮合称克邪双圣器,都是远古不知其来历的神器,爷爷这次多半是参照道剑封魔令的模样重新锻造的。”
余冰如微颔首道:“应该是这样,只不过天刀大日轮时有入世诛邪的记载,道剑封魔令却自战国后期便杳无音讯,传说最后一任剑主便是南华真君,也不知是真是假。”
小雷看她二位只顾追本溯源,全不理会自己这门外汉,满腹牢骚一时更甚。
正在无比郁闷之际,却见一人缓步走近过来,抱拳为礼道:“两位姑娘请了,在下傅连城有礼。”
此人年约二十三四,生得肤白如雪、面如冠玉,英俊之中别有一派病弱气质,腰间悬着一支剑鞘,正是咸阳六合堡的少堡主傅连城。
余冰如和邢稚莺相应还礼,接着只见邢稚莺微笑道:“少堡主敬请宽心,爷爷绝不会厚此薄彼,你家的少阳神剑必定能修复如初。”
傅连城打个哈哈,隐见得意的道:“神剑能否修好在下并不介意,但今日有幸能再见到邢姑娘,在下委实衷心欢喜,相比起上次匆匆一会,邢姑娘可是出落得愈发美丽了。”
他说话间又凑上一步,眼睛里全是欣赏赞叹之色。
邢稚莺心中大感局促,连忙拉着余冰如向后一退,这才垂首涩声道:“少堡主谬赞了,小女子蒲柳之姿,实在愧不敢当。”
傅连城察言观色,也自有些尴尬,此时只听小雷冷笑着道:“我说傅少堡主,你那些个风流韵事也算是尽人皆知了,就别再这么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人家好好的大姑娘了吧?”
敢情傅连城此人风流自赏,一向流连烟花柳巷,此刻闻言不由得恼羞成怒。
正待出言呵斥之际,却听余冰如淡淡的道:“敝友心直口快,一时出言无状,还请少堡主海涵。”
傅连城为之一滞,只能干哼一声道:“既然是余姑娘开口,在下便不与这劣童计较。眼下只余贵我两派和崆峒派的神兵未出,想必也是邢老着意厚爱,在下当真荣幸之至。”
余冰如听到这话只觉十分耳熟,暗自好笑间正待自谦几句,却见傅连城正有意无意的瞟向她胸前,目光中隐隐还透出几分探求之色。
这下可由不得她又羞又恼,便即沉声道:“少堡主还请收摄心神,时刻留意我祁师弟的召唤,免得待会儿步上常净小道长的后尘。”
傅连城翟然一醒,扭过头去干咳一声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