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忽然想到老父也曾指摘自己剑法虚浮、欠缺中正,而眼下这少阳神剑虽然沉重异常,但若真能运使得当,反而于弥补自身缺陷大有裨益,而且此剑还锐利如斯,那更加是意外之喜了。
思忖间不由得既愧且喜,傅连城赶紧躬身为礼道:“邢老如此青睐,在下真是受宠若惊,此剑正合在下所用,在下衷心感谢邢老厚赐。”
邢稚莺此刻也已想通原委,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傅连城,于是俏脸微红的道:“少堡主见谅,方才是小女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傅连城摆摆手道:“岂敢岂敢,邢姑娘你哪有不是,都是在下的错。”
他说着话却心中一动,暗道邢振梁如此厚待,莫不是他有意?
着啊!如此也难怪一向娇憨可人的邢姑娘方才对自己那么疾言厉色,毕竟哪个女子会不恼心上人轻薄无行呢,看来她当真是倾心相许了。
他这厢越想越觉有理,竟又飘飘然的神思不属起来,眼睛也偷偷往邢稚莺身上瞟来瞟去,一时之间越看越爱,分明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邢稚莺本来还在自责,见状可也有些啼笑皆非,于是清咳一声道:“多谢少堡主宽宏大量,不过少堡主日后还剑入鞘之时还请谨遵法度,否则难免重蹈覆辙。”
傅连城这才想起自己的佩剑还插在地下,面红耳热间自悔失态,当下讪讪的应了一声,便欲弯腰去将少阳神剑拔起。
孰料那少阳神剑太过锋利,此刻连整个剑身都已没入方砖之下,只余剑柄留在外面。傅连城一拔之下竟未拔出,登时轻咦一声错愕当场。
众人本就满含妒意,见状更暴出一片哄笑。
小雷冷眼旁观许久,早对这位“名声在外”的少堡主不忿得很,趁机嘲讽道:“神兵也要人杰来配才行,否则若是落在某些绣花枕头手里,那可就真的是暴殄天物喽。”
傅连城怒气一涌,暗忖怎么能在邢稚莺面前丢脸,沉喝声中便又是用力向上一拔。
只可惜他此刻怒恨交加,以致于心浮手抖,十成力气连三成都没用上去,那少阳神剑自然仍旧是分毫未动。
场中哄笑之声一时更甚,傅连城直窘得脸红气喘,此刻却又听奚开鸷嘿嘿一笑道:“我说少堡主啊,莫不是阁下风月场中走得太勤,夜夜眠花宿柳的淘虚了身子,不然怎么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呢?”
傅连城浑身剧颤,当即大喝一声道:“匹夫也敢辱我?!”
话音方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