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自报家门,但见那“红袖神相”商红袖足下一点,莹白如玉的纤掌带起一片劲风,呼的一声直取慕云胸口而来。
慕云神态镇定自若,却是既不闪避也不招架。
商红袖这一掌轻轻易易便按在他胸口之上,掌力凝而未发之际着实难掩诧异的道:“你为何不还手?当真不怕本神相一掌打杀了你?”
慕云淡淡一笑道:“在下自忖行得正走得端,与神相姑娘又无仇无怨,所以大可不必担心你痛下杀手,结果不也证明在下赌对了么?”
商红袖微微一顿,语气转冷的道:“你倒有些胆量,但眼下你的性命掌握在本神相手里,所以待会儿问你的话必须老实回答,否则休怪本神相辣手无情。”
慕云暗自纳罕,面上却极尽诚恳的道:“神相姑娘尽管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商红袖凤目带煞的道:“那你便老实交代,之前可曾欺侮过任何无辜女子?”
慕云闻言一滞,不禁苦笑道:“神相姑娘还在记仇吗?咳在下虽然血气方刚、自命风流,但一向是发乎情而止乎礼,绝对没有欺侮过什么无辜女子。”
商红袖冷冷一哂道:“好个‘自命风流’,本神相听闻今日你在治剑馆的寿宴上面,曾经与自家师姐当众亲密搂抱、打情骂俏,难道这便是所谓的‘发乎情而止乎礼’?”
慕云脸上一热,无奈讪讪的道:“当时情况特殊,在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倒是神相姑娘你莫非真是受了我余师姐的委托,专程来为她打抱不平的?”
商红袖愈发哂然道:“不必装疯卖傻,你明知本神相所指的无辜女子并非你那余师姐。”
慕云着实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小心翼翼的道:“那神相姑娘不妨再稍作提示,看在下能否想得起来。”
商红袖粉脸一沉,咬牙冷哼道:“还敢巧言令色!你这禽兽竟连天真未凿的小女孩儿都下得了手,分明就是死有余辜!”
慕云哧了一跳,脱口惊咦道:“啊?小女孩儿?哪个?”
他这“哪个”二字原本是家乡方言,意思是问谁人。不料商红袖却并未听懂,反而怒目喷火、义愤填膺的道:“禽兽!原来你的兽行还不止一件,该杀!”说话间掌力瞬吐,便要震断慕云的心脉。
慕云暗里大呼冤枉,所幸他也并非全无防范,自一开始便已将护体真气凝聚在胸口,这时趁势点足飞退,连消带卸毫发无伤的躲过了商红袖这志在必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