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的模样,今晚更加肆无忌惮,出招竟然恁地下流,即便重伤了他也理所应当。
不过也或许是他喝醉了酒的缘故,听人家说酒能乱性,所以不能跟喝醉了酒的人一般见识。
算了既然都已经伤了,大不了陪他一只眼睛便是,可这样一来自己不得变成独眼龙?光是想见就丑死了。
其实丑死了也好,那位龙状元眼高于顶,肯定不愿意娶一个独眼龙回家,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也
啐,平白无故的想他干嘛,那人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美色当前也只作睁眼瞎,还不如独眼龙呢。
爷爷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再随便施展雪舞孤鸿剑,可这次闯出这么大的祸来,回到家里肯定又要被骂死了。
可是不回家又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独闯江湖?偏偏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真是如之奈何。
无限郁闷间重新举步行去,不一刻便来到那座熟悉的山洞之前,打眼却赫见洞口处火光摇曳。
诧异之余又心中一动,邢稚莺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洞口,跟着娇声呼唤道:“是余姐姐么?原来你也”
话到中途却生生顿住,只见丈许深的山洞中架着一丛篝火,篝火旁横七竖八堆了不少酒坛。
阵阵酒香随着扑鼻而来,其间一位身着赭色劲装的英俊青年正在独饮,赫然竟是那位崆峒派的探花郎庞子健。
庞子健看到邢稚莺忽然现身,同样也是大出意料,醒神之际连忙将手中的酒坛放下,站起身来讪讪的道:“邢邢妹妹,你怎么也来了?我看这天色可有些晚了吧?”
他说话间不由得俊脸泛红,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邢稚莺这时对酒却避之唯恐不及,秀眉紧蹙间生硬的道:“既然庞大哥先到一步,那我便不打扰了,咱们后会有期。”
庞子健看邢稚莺转身便要离去,霎那间直似冷水浇头,莫名失落之下声音颤抖的道:“邢妹妹!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邢稚莺脚下一停,叹口气道:“庞大哥言重了,我怎会无缘无故的讨厌你呢?”
庞子健面现苦笑,缓缓摇头道:“咱们两人之间不必讳莫如深,邢妹妹若是真的讨厌我,尽管跟我直说,我姓庞的也并非全无自知之明,日后保证绝不再纠缠你便是。”
邢稚莺俏脸泛红,但听到庞子健语气中满含萧索,又禁不住有些心软,于是略略缓和了语气道:“讨厌真的说不上,不过庞大哥你这里酒气熏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