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所以终究还是得抱着。
邢稚莺倒是横下一条心,坦然依偎在祁学古怀里。祁学古却是既紧张又甜蜜,几疑身在梦中。
不过才走开二十来步,祁学古便给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弄得耳热心跳、微微气喘起来。
邢稚莺不禁羞意暗生,嘟起小嘴娇哼道:“你干嘛这副样子,我有那么沉么?”
祁学古吃了一惊,连忙辩解道:“没!你哪里沉了,简直比我以前抱过的小羊羔都轻不少呢。”
邢稚莺暗自好笑,故意俏脸一板道:“鬼话,我要真那么轻,早给风吹跑了。”
祁学古尴尬的咳了两声,这才讪讪的道:“呃是我没说清楚,其实那次我是抱了三只小羊羔,啊不对是两只两只半。”
邢稚莺忍不住扑哧一笑,这时却见祁学古忽地顿住脚步,神色间也一片惊疑不定。
邢稚莺微感愕然,打眼却见那抬棺的四人又向这边迎面而来,耳边的嘶嘶声也跟着愈发清晰。
这下可由不得她打了个寒噤,随即娇嗔道:“怎么又走到人家跟前了,咱们还不快些避开?”
祁学古摇摇头道:“恐怕咱们是想避也避不开了,人家这回正是冲着咱们来的。”
邢稚莺闻言一怔,祁学古扶着她勉强站好,随后上前两步,抱拳为礼道:“几位朋友请了,看来几位是有意拦阻,不知意欲何为?”
那抬棺的四人径直走近十步之内,这才一齐停了下来。当先左侧那人冷冷盯了祁学古一眼,也不见他口唇翕动,却已听一个寒如坚冰而又涩如锈轮的声音传入耳中道:“跪。”
祁学古不以为然的道:“几位说笑了,在下与几位素不相识,也不是亡者的亲眷,不知有何理由要跪?”
左侧那人垂下眼帘,右侧那人则抬目盯了祁学古一眼,接着又听那声音传来道:“不跪,死。”
这下非但祁学古心头一震,邢稚莺也不禁蹙眉道:“你们不必故弄玄虚,到底有什么企图,照直说出来便是。”
右侧那人垂下眼帘,那声音却又自左后传来道:“你,我要。”
邢稚莺不明就里,正待再出言呵斥,祁学古却已冷然道:“几位朋友听好了,这位是平凉治剑馆的少主,邢稚莺、邢姑娘,你们可莫要太过放肆。”
话音方落,只听那声音自右后传来道:“你,死。”
祁学古吃了一惊,接着倏见抬棺的四人如鬼魅般直窜而出,攻势之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