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刻意陷害祁师弟。你们不先调查清楚原委,便一口咬定祁师弟是地冥余孽,这岂非太过武断?”
侯魁嘿嘿冷笑道:“什么大有蹊跷、刻意陷害,即便邢大小姐亲口说过不是这魔物害她,那他总也是偷偷藏了人家的衣裳,鬼知道后面要拿去做什么?”
他说罢又斜眼瞟着慕云,满脸鄙夷的道:“更何况昨天众目睽睽,的确是这魔物一掌打死了杜三,任你姓余的怎么舌灿莲花,这桩血案也绝对翻不了。”
余冰如摇了摇头,坚定的道:“祁师弟既然说不是他做的,我便相信不是他做的,待明日见到你们司马掌门,我们两人自会分说清楚,倒不劳你费心。”
侯魁哧的一笑道:“想见掌门太师叔?哈他老人家眼下正在闭关呢,你们要见也只能见申屠师伯。嘿姓余的,申屠师伯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吧?”
余冰如心下一沉,咬牙冷哼道:“不管是谁想要倚势凌人、欺压我昆仑派弟子,我都决不答应!”
慕云听他们两人一番对答,心中直是感动莫名,侯魁却翻翻白眼道:“你不答应又能怎样,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居然还敢胡吹大气?哼去年武林大会上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可别惹恼了我,逼得我对你出手。”
余冰如岂肯示弱,义正词严的道:“你酒后无德,当街调戏民女,我教训你是天经地义。想要算账我随时候着,但贵派弟子除了以多欺少,难道也善于趁人之危吗?”
侯魁理屈词穷,怒极反笑道:“好真是好一张利口!眼下跟你动手是欺负你,可我只想看看你这张铁面具底下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这不算趁人之危吧?”
余冰如闻言又羞又怒的道:“你!如此行径,无耻之尤!”
侯魁不为所动,探手便抓向余冰如的面具。余冰如此刻伤势不轻,又兼要穴被点,想要闪避也是不能。
慕云见状大为愤慨,正待勉力上前阻止。此时却忽听锵的一声龙吟,一口长剑堪堪横在侯魁面前,细看时剑刃上还有一处细小的缺口,赫然正是冰心剑。
侯魁大吃一惊,忙不迭的缩手一退,定睛处结结巴巴的道:“庞师兄?你这姓余的前天还当众折辱过你,你为什么要帮她出头?”
庞子健还剑入鞘,口中冷冷的道:“趁人之危,我等不屑为之。”
侯魁察言观色,一时之间倒也不敢造次,只能低头暗自运气。
余冰如定定心神,缓步来至慕云面前,柔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