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到那白衣人分毫。
反而白衣人那一掌暗蕴潜力,慕云此刻功体不全,难以运使真元相抗,这一下已经受了轻微的内伤。
不过既然势成骑虎,慕云又岂肯轻易示弱,便即朗笑一声道:“昆仑派的武功博大精深,我也不过是略懂皮毛,但教训你这狂徒还绰绰有余。”
那白衣人眉毛一挑,显见兴奋的道:“好得很,那来相杀吧!”
他说罢便欲猱身扑上,慕云正自严阵以待,却忽然听到一个浑厚声音传来道:“阿弥陀佛,童施主你也闹够了,还请以项王谕令为重。”
这声音宛似暮鼓晨钟,震得人耳膜生疼,那白衣人也难以承受,当下便定住身形,回头抱怨道:“好你个老和尚,又用这招‘金刚狮子吼’对付本公子,咱们这梁子可越结越深了。”
说话间但见一僧一道结伴进入正厅,前面那僧人看起来已经年过五旬,身着黄褐色的僧袍,脚踏六耳芒鞋,腰间挂着一对戒刀,颔下一部灰色胡须,容颜虽显苍老,精神却依旧矍铄。
后面那道人则年近花甲,身着墨色道袍,头戴九梁道冠,足蹬云头履,背插一口金穗长剑,手捻一柄铁骨拂尘。虽然已经须发尽白,脸色却依旧十分红润,神色之中也颇见严谨肃穆。
鱼妙荷乍见那道人,不禁微微变色道:“你道长莫不是终南派的白鹤羽士?”
那道人白眉微轩,清咳一声道:“不错,贫道正是白鹤。”
鱼妙荷缓缓点头,目光又转向那僧人,贾希仁见状连忙道:“鱼女侠想必也认得吧,这位便是五台山清凉寺戒律院的掌院高僧,黄梁上人。”
那僧人神情坦然,径自合十为礼道:“女施主见谅,这位童施主性情率直、喜好玩笑,老衲在此代他向女施主陪罪。”
鱼妙荷见那僧人偌大年岁,而且言辞恭谨有礼,倒也不好驳他的面子,顿了顿方疑惑的道:“大师和道长都是不问世事的绝顶高人,不知为何要效忠项胜宇,更与这无耻狂徒为伍?”
黄梁上人和白鹤羽士对视一眼,各自沉吟不语。那白衣人却凑近过来,鼓着腮帮子道:“美人此言差矣,本公子跟和尚道士志趣相投,共襄三教魁首之盛举,这才真叫珠联璧合呀。”
鱼妙荷嫌恶的退开两步,冷笑连连的道:“三教魁首?大师和道长年高德劭,多半当得起这称呼。但凭你这无耻狂徒,也敢自称是圣人门下?”
那白衣人翻了翻身上的儒服,煞有介事的道:“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