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干笑一声道:“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咳惊喜只怕没有,但以后你应该牢牢记住本巨侠的名字皇甫鹰扬。”
耳听皇甫鹰扬自报家门,天狼尊脑海中蓦地灵光一现,脸上的神情也着实变得一言难尽。惊愕有之、疑惑有之、恼怒有之、后悔亦有之,片刻方艰难的道:“你竟然是那先前怎么会败在我手下?”
皇甫鹰扬呸声道:“本巨侠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败在你手下,不过是利用你这不开眼的狼崽子,帮忙调教这毛丫头一番罢了。事实证明这毛丫头果然不堪重用,还得本巨侠亲自出手,才能力挽狂澜呀。”
邢稚莺听得又是气恼又是窘迫,天狼尊更加哭笑不得,忍了忍方咬牙冷哼道:“好败在你手下,本尊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皱一皱眉头不是好汉。”
皇甫鹰扬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道:“又是这套陈词滥调,本巨侠听都听腻了,谁有那个兴致杀你,快滚你的蛋吧。”
天狼尊闻言诧喜,却又有些怀疑的道:“你不必惺惺作态,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来。”
皇甫鹰扬白眼一翻道:“不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天本巨侠心情好,便饶你一条狗命。但下次要再犯到我手里,本巨侠扒了你的皮。”
天狼尊登时一滞,一时之间却又想不通个中关窍,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不必大言炎炎的威胁本尊,本尊一向最重道义,今日蒙你不杀之恩,日后自有相应回报。”
皇甫鹰扬大模大样的嗯了一声,天狼尊倒真怕他又改变心意,虚一抱拳便转身全力奔去,竟不敢再多停留片刻。
邢稚莺仍旧心有不甘,忍不住咕哝着道:“这家伙坏透了,你干嘛那么轻易放他离开?”
皇甫鹰扬点了点头,慢悠悠的道:“说得也是,毛丫头你轻功那么好,赶紧追上去宰了他吧。”
邢稚莺心里打了个突,低头嗫嚅着道:“我我可从没杀过人。”
皇甫鹰扬淡淡的道:“那还是算了,这狼崽子废了一条臂膀,再害人也力有不逮。我们黄山派信奉释家,一向讲究慈悲为怀,不能赶尽杀绝。”
邢稚莺顿时哑口无言,片刻方红着脸道:“你怎么那么无聊,只是为了消遣我,便给他伤成这样。”
皇甫鹰扬苦笑一声,摇摇头道:“猪脑子始终是猪脑子,怎么都调教不过来,本巨侠有那么无聊?”
眼见邢稚莺莫名其妙,他只得又解释道:“都怪上次跟你一起浸了那寒潭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