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救我啊!”
这声音听起来既似破锣鸣响,又似公鸭叫丧,而且情急之下难免发颤,着实刺耳得紧。
邢稚莺秀眉一蹙,盯向皇甫鹰扬道:“大哥大?他是在叫你么?”
皇甫鹰扬难掩尴尬的道:“咳这大臭脚老爱乱叫,不过你千万别误会啊,本巨侠可没跟他沆瀣一气,收他做小弟只为惩恶扬善。”
邢稚莺撇了撇嘴,暗地里颇不以为然。这时只见涂悍彪三步并作两步奔至近前,一面抹去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面气喘吁吁的道:“大哥大竟然也来了青藏,这下小弟不怕那凶婆娘了,哈咳”
皇甫鹰扬看涂悍彪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累得不轻,不禁迟疑着道:“什么凶婆娘,本巨侠不是传了你‘铁鞋纵云’的轻功吗,难道你连个女人都跑不过?”
涂悍彪仍是呼呼粗喘着道:“大哥大这门轻功高妙得很,小弟到现在还没领悟啊。”
皇甫鹰扬摇摇头道:“算了,这个暂且不提,那先天剑气你又练得如何?”
涂悍彪愈发窘迫,低着头哼哼唧唧的道:“那个小弟愚鲁,实在是”
皇甫鹰扬了然的道:“实在是剑气没有、脚气冲霄,是不是?”
涂悍彪苦着脸道:“大哥大明鉴,自从套上这铁鞋,那个倒是好了许多,可剑气真的练不出来啊。”
邢稚莺听他们两人一味夹缠不清,忍不住打断道:“够了!涂悍彪你这恶贼,可还记得本姑娘?”
话才刚说完,她便觉得不对,局促间果然见到涂悍彪面现犹疑的道:“你?你是哪个?”
邢稚莺登时一滞,沉下脸色道:“少来装疯卖傻,平凉治剑馆,你可曾去过?”
涂悍彪恍然一悟,上下打量着邢稚莺道:“原来是你呀,上次的时候你光着身子,我真没来得及看脸呢。”
既然没来得及看脸,那自然全往别处看了,邢稚莺止不住满面飞红,颤声怒斥道:“恶贼你还敢说?!我我一定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踩碎了去喂狼!”
她这厢羞怒交集,涂悍彪却是满不在乎的道:“你既然跟大哥大走在一起,咱们便算是一家人,干嘛要这么计较?何况我也没占着便宜啊,你藏在屋里那小白脸下手那么狠,我差点连性命都交待了。”
邢稚莺先前对皇甫鹰扬提及此事,也只是含糊带过,这时听涂悍彪口没遮拦,哪还容他再大放厥词,清叱一声便挺剑刺来。
涂悍彪怪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