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木铲,手上也沾了面粉,方才应该是正在烹制佳肴。眼见自家爱女归来,她立刻面现欢欣的道:“死丫头,抓个小贼也要费这许多工夫,给你师父知道不气死才怪。”
声音绵软娇甜,显然是蜀地口音。桑吉玛尔吐吐舌尖,上前撒着娇道:“阿妈~人家有事耽搁了嘛,对了,我有朋友给你介绍。”
盛装美妇不等桑吉玛尔介绍,便已经脸色一沉,几步来到涂悍彪面前,狠狠瞪着他道:“狗贼!这回可落在姑奶奶手里了吧!”
涂悍彪动弹不得,正待答话之际,盛装美妇却抡起木铲,重重打了下来。
涂悍彪额头上挨了两下狠的,吃痛之余忍不住哀叫道:“冤枉啊!要打也别打脸啊!哎呦呵小嫂子救我呀!”
盛装美妇闻言更见恚怒的道:“还敢喊冤,吃了姑奶奶的豆腐,看姑奶奶不打死你。”
邢稚莺本来打算劝阻,但听到那声“小嫂子”又改变了主意,只是作壁上观。
桑吉玛尔反而看不下去,拉住盛装美妇道:“阿妈别急,这位姐姐是我刚认识的,咱们先款待朋友,再惩治恶贼好不好?”
盛装美妇勉强压下心头怒火,定睛处却登时愣住,片刻方喃喃自语道:“好美的小姑娘,咳妾身艾莉,这厢有礼了。”
她说着微微一福,神色间一派温婉,好像方才那大打出手的悍妇不是她似的。
邢稚莺暗自好笑,面上却半分不露,径自敛衽还礼道:“不敢当,小女子邢稚莺,自平凉而来,见过伯母。”
艾莉又打量了邢稚莺几眼,连连点头道:“邢姑娘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可是好久都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美人儿了,呵你不会是观世音菩萨显灵吧?”
邢稚莺被艾莉夸得羞意横生,嗫嚅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艾莉却又自言自语道:“只可惜咱家德吉年纪还小,不然这姑娘讨来做儿媳倒不错。”
邢稚莺愈发窘迫,桑吉玛尔也暗自扶额,赶紧岔开话题道:“阿妈别光顾着说话,快些张罗早饭吧,我可说好了要请邢姐姐吃卡赛的。”
艾莉回过神来,下意识的道:“说的也是啊不是,都怪这个天杀的狗贼,我辛辛苦苦做的卡赛,都落到了他的狗肚子里,看我不打死他!”
她说着又忿忿不平的抡起了木铲,桑吉玛尔急忙劝止道:“阿妈你先消消气,另外对不住邢姐姐了,不然我给你煮酥油茶、切牦牛肉,晚上再来尝阿妈的手艺?”
邢稚莺看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