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扯到马身上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公马和母马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公马跑得快一些?”
皇甫鹰扬笑得愈发灿烂,俨然赞许的道:“小莺儿真聪明,不过跑得快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你多半不知道,那便是快马加‘鞭’啊~”
邢稚莺听得云里雾里,可见到皇甫鹰扬晃晃悠悠的凑近过来,脸上还带着几分醉醺醺的邪笑,她警醒之下连忙站起身来道:“你只怕是醉了,我去找瑞阳前辈来照顾你。”
皇甫鹰扬干哼一声,摆摆手道:“免了,常老哥的酒量比我还不成,这时候多半已经醉死了,我看还是你来照顾我吧。”
他说话间忽然身子一软,径直向邢稚莺身上倚去。邢稚莺哧了一跳,百忙间也不及细思,连忙松手放开那小羊羔,顺势托住皇甫鹰扬的身子。
那小羊羔倒也乖觉,甫一落地便合身一滚,爬起来后仍在邢稚莺脚边蹭个不住。
邢稚莺见状正自稍稍放心,耳边却听皇甫鹰扬微带喘息的声音道:“不错,小莺儿的身子又香又软,靠着真舒服。”
邢稚莺只觉一阵湿热气息喷在自己鬓边,登时芳心全乱,通红着脸道:“你赶快起来,给人家看到可怎么办?”
皇甫鹰扬满不在乎的道:“小莺儿紧张什么,我可是尊号‘一夜七次郎’‘银枪小霸王’的,区区这点场面,又岂会放在眼里?”
邢稚莺脸上一红,正声低斥道:“堂堂大梁子民,偏要取个倭寇的诨名,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你要真是自信枪法过人,我便陪你比上一场,正好让你发发汗、醒醒酒。”
皇甫鹰扬闻言一愣,随即忍不住扶额大笑起来,一时之间笑得涕泗横流,全没半分仪态可言。
邢稚莺见状更吓得魂不附体,哀声恳求道:“你快别笑了,还嫌人家没留意咱们吗,不然你唔!”
话到中途却倏地顿住,原来是娇嫩的红唇自记事以来首遭入侵,邢稚莺不由得娇躯猛震,恍惚间只余茫然无措。
但失神只是一瞬,邢稚莺当即银牙一咬,一掌猛击向皇甫鹰扬胸口,同时拧身便要脱开。
这一掌邢稚莺是含愤而发,已经用上五成真力。皇甫鹰扬却只是闷哼一声,不仅没有退却,反而又伸臂圈住邢稚莺的腰身,凑近过来道:“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邢稚莺气得嘴唇哆嗦,厉声嗔斥道:“皇甫鹰扬!你作死么?”
皇甫鹰扬吐口大气,不以为然的道:“你这毛丫头恁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