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要凄惨到何等程度。
他这人虽然惯于风言风语,甚至还屡屡“动手动脚”,更加百般奚落调侃自己。但若真以心眼观之,却也不失为一名坦荡君子,至情至性之中更有一派内敛的沉着坚韧,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依赖之情。
可要真将这份依赖与那片纯洁的初心相比,即便不能说高下立判,孰轻孰重却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倘若祁学古如今便站在眼前,那如何抉择更加毫无悬念。
邢稚莺柔肠百转,激荡的心绪终于渐渐平复,当下垂首嘤声道:“世叔见谅,我既然倾心祁哥哥,便应该从一而终,笃定心思等他相会。世叔这样出色的人品武功,日后一定能觅得佳偶,倒不必”
皇甫鹰扬不等邢稚莺说完,已自朗笑一声道:“罢了,这些没营养的客套话我也懒得听。不过毛丫头你倒真是个有定见的,不枉我看重你一场,那我便祝你早日夙愿得偿,与你那祁哥哥白头偕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