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一划,邢稚莺胸前的衣裳立刻被完全割裂,冰冷的爪尖落在肌肤上面,恍惚竟似昔日被棺中人肆意凌辱时的情形。
邢稚莺一时之间悲苦欲绝,只恨此刻全身受制,想自尽都已经不能。
天狼尊颇似玩味的睨了邢稚莺一眼,自言自语道:“如此伤痕,看来你兄长并不怜香惜玉。”
邢稚莺知道天狼尊生出了误会,更加羞愤难当,天狼尊见状叹口气道:“罢了,即便如此,还是得试试。”
他说罢正待以骨爪切断邢稚莺腰间的束带,此时却猛听身后传来“轰”的一声震天巨响!天狼尊大吃一惊,急忙循声望去,只见数丈之外一片烟尘障目,分明是才经过一场爆炸的模样。
那爆炸之处正是戴汹日常出入的门户,但见一条人影自其中踉跄步入,兀自还咕哝着道:“什么烂鬼门,差点害死本巨侠。咳那个披狼皮的,你可曾看到过一名卖相不差却其蠢如猪的毛丫头么?”
天狼尊早已气得面色黑如锅底,邢稚莺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声音,这口气,竟然会是他!
明明已经身亡的皇甫鹰扬,此刻竟活生生的站在面前,邢稚莺一时之间娇躯剧颤,欢喜得几乎晕去。
皇甫鹰扬目光一扫,便已将场中情形尽收眼底,当下打个哈哈道:“好你毛丫头,果然躲在这里。不过说也奇怪,怎么每次被我找到,你都这么狼狈不堪,还三次有两次都衣衫不整?”
邢稚莺被皇甫鹰扬调侃得羞不自胜,但心中的喜悦早已盖过了尴尬,激动之下禁不住珠泪滚滚,几疑身在梦中。
皇甫鹰扬大剌剌的走近过来,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嘴里还在絮叨着道:“看都没看清便把我当死人埋,还是种土豆那种,真是糊涂透顶。”
“更可气连墓牌上的字都写错,是‘愚妹’不是‘愚昧’好不好?呃,听起来倒是一样,待会儿你自己去看好了。”
邢稚莺全没理会皇甫鹰扬在说什么,只是听着他的声音泪如泉涌,心道即便这只是个梦,也千万别醒过来。
皇甫鹰扬说了半天,却不见邢稚莺应声,倒有些出乎意料,于是瞪起两眼道:“怎么回事,毛丫头的猪舌头给人拔去下酒了?还是猪耳朵给人割去凉拌了?本巨侠不过是说你几句,还纯粹是为你着想,用不着哭得稀里哗啦、不成人形吧。”
邢稚莺兀自哽咽,却听天狼尊冷厉的声音传来道:“你有没有看见我?”
皇甫鹰目光一转,干咳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