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伤”
陵昭见小雷神情惨然,担忧之余咬咬牙道:“切莫着慌,快些验看。”
小雷如梦方醒,伸手便去解西夫人的衣襟。西夫人虽然身受重创,却还是禁不住飞红了面靥,摇着头无力的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性命没了便罢,名节却不能丢。”
小雷见西夫人态度坚决,不由得心生踟蹰,抹着眼泪道:“宋姐姐你听我说,你这伤严重得很,不处理真的不成啊。”
西夫人愈显虚弱的道:“我心中有数,小妹子不必管我。”
小雷还待再劝,却猛听陵昭厉喝道:“你们!不知轻重!”
他喝罢不由分说,蓦地出指点了西夫人的昏睡穴,眼看她螓首一垂失去意识,这才瞪向小雷道:“还不动手?!”
小雷又是惶恐又是羞愧,赶忙和陵昭联手协作,将西夫人搀扶至道旁檐下。随后他又掀开西夫人的襦袄和罩衫,定睛处赫见鲜血仍在汩汩涌渗,早已将内里的中衣染成了紫红色。
虽然早先便看出西夫人伤势极重,但亲眼目睹如此惨状,小雷还是禁不住身躯剧颤,即便勉力忍住没哭出声来,眼泪却似断线的珍珠一般淋漓滚落。
陵昭此刻正背身伫立在旁边,凛目侦伺间难掩焦躁的道:“如何?”
小雷咬了咬牙,取出随身的针剪诸物,小心的剥开早已黏在西夫人身上的中衣。
打眼只见一道长约尺余的贯通伤由西夫人的左胸延伸至腰际,几乎将她从中切开,创口处非但骨肉摧折如靡,还透出阵阵刺鼻的烧焦味,外伤已然十分惨烈,内伤沉重更不待言。
小雷看得通身一凉,失魂落魄的道:“不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姐姐宋姐姐呜”
陵昭听小雷一味恸哭,心中更生暴戾,咬牙间回过头来,横眉厉喝道:“不准胡说!到底如何?”
小雷兀自皱着小脸哭个不住,陵昭也终于看清西夫人的伤势,登时眼前金星乱冒,险些一跤跌翻在地。
小雷哀戚的看了陵昭一眼,颤声哽咽着道:“是我没用,但这个伤的确没办法了。”
陵昭呆了片刻,忽地神色一肃,径自怀中取出一只半尺见方的布包,再解去两层封皮,原来里面是一只精致的玉盒。
小雷见状大为不解,擦擦眼泪疑惑的道:“这是什么东西?”
陵昭不看小雷,只是闷声道:“玉匣金经。”
小雷大大一滞,含泪瞪着陵昭道:“你!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