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还等着感谢你呢。”
邢稚莺惊喜交集,连忙关切的道:“桑吉玛尔姐姐醒了?她没大碍吧?”
常万里带着邢稚莺向外面走去,同时欣然道:“所幸你们及时援手,不然我这好饮无量的混账师父,以后可真没脸再见人了。”
邢稚莺面露羞怯的道:“前辈谬赞了,其实这次全靠世叔”
说话间她才发觉已经走出了密室,忍不住轻啊一声道:“前辈你不知道,其实搏涯神剑早已不在陆老前辈手里了,我还是告诉世叔吧。”
常万里摇摇头道:“你说了也白说,老弟他这时气迷了心,一定以为你在故意诳他。总之小姑娘放心好了,我做老哥的不会丢下他不管,眼下反正无事,你便帮我个忙,一起收敛了红魔的遗骸如何?”
邢稚莺正中下怀,闪念间又探问道:“方才前辈向那石盒拜了三拜,可是因为心中愧疚么?”
常万里淡淡的道:“愧疚倒未必然,我虽然不清楚内情,但红魔身为一派尊长,如此作为总是太过失格。”
“所以毁他功诀我问心无愧,第一拜纯粹是当作见礼。至于那第二拜,我敬他是一代武王,着实令人心服。而第三拜便简单了,我先前毁他骨骸,虽然是迫不得已,但终究有愧于心,因此不得不拜。”
邢稚莺听罢豁然开朗,点头嗯声道:“多谢前辈解惑,晚辈受教了。”
常万里暗自莞尔,脸上又露出赞许之色,毕竟正如皇甫鹰扬所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古都长安尽成银装素裹,尤其显得晶莹无瑕,更衬出一派冬意盎然。
慕云卯初时分起身,先乘兴演练了一趟拳脚,又回味了一番昨夜领悟的四绝窍门,不知不觉间修为更上一层楼。
看看天边红日初升,慕云终是难抑心中忐忑,于是返回客栈二层,径直来到余冰如的客房门前。
举手正要敲门之际,慕云却忽然又心生犹豫,竟自讷讷的出起神来。
孰料正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打开之际,一条瘦小人影风驰电掣般冲了出来。
慕云猝不及防,当下也不及细想,倏地出掌按住来人的肩膀,满心郁闷之下定睛一瞧,果然正是那小毛头小雷。
小雷委实吓得不轻,一张嫩脸胀得通红,结结巴巴的道:“你!怎么会是你?你来做什么?”
慕云登时一滞,鼻中冷哼道:“昨晚你和阿冰,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