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必定是故意示弱,而他如此做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对,盖聂忽然到此,绝非只为掠阵,难道?
霎那间恍然大悟,冬夫人禁不住冷汗直流,当机立断一轮疾箭猛攻范尊扬,趁着他全神应对之际,蓦地返身一掠,配合迅猛前冲之势,连环三箭突袭盖聂咽喉。
冬夫人此番志在必得,弓弦拨动几近半满,箭箭皆是全力而发。
盖聂听声辨位,古剑胜邪当胸一划,登时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强如盖聂竟也身形一晃,不由得向后退出两步。
冬夫人暗道一声可惜,情知今日多半讨不了好,心念电转间顺势挺身一跃,便要越过盖聂夺路而去。
不料正在此时,却见盖聂冷目倏张,两道寒光顿时将冬夫人迫得气息猛滞。未及转念之际,但闻盖聂一声雄喝,古剑胜邪带着一片青光迎头罩落。
冬夫人万般无奈,只得全力一掌劈出,层层卸尽剑势同时,借反震之力退回场中。
盖聂一夫当关,冬夫人正自心下震骇,便听身后的范尊扬淡淡的道:“冬夫人智慧不差,只可惜还是醒悟得晚了些,也多亏师弟医术精湛,否则为兄可真没余力再拖下去了。”
小雷早知范尊扬的算计,郁闷之下着实不知该如何相应。冬夫人更恨得咬碎银牙,美目环视间冷冷的道:“看来你们三人打算一拥而上、倚多为胜了?”
小雷连忙摆摆手道:“这位夫人千万别误会,我早说过跟他们刀剑封疆不是一伙儿的。还有‘师兄’你,可别忘了刚才自己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范尊扬微颔首道:“为兄自然记得,其实冬夫人此次前来,应该并未得到兰陵君授意。即便不是纯粹为了私怨,也应该有所夹杂,不知范某说的可对?”
冬夫人柳眉轻颦,却是相应不理,范尊扬见状淡笑道:“兰陵君布下这圣阳天诀之局,断不会如此草率便掀出底牌,更还令冬夫人孤军深入,如此他便枉称四大公子之首了。”
冬夫人似是一滞,片刻方冷笑道:“以你范无计的精明狡诈,恐怕早已有所提防,那迟掀早掀也并无多大差别。何况你都敢拿自己做饵,我若不倾力一试,又怎能让你安心?”
范尊扬沉吟着道:“冬夫人这话倒有些耐人寻味,莫非范某这点算计,早已被你看透了不成?”
冬夫人面现嘲讽的道:“香饵自然诱人,但你范无计能做,岂知我便做不得?”
范尊扬目光一凛,紧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