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敲边鼓了吧?”
“蕾儿”正自得意,却听彩衣丽人接着又道:“不过事情一码是一码,当初说了断刀出林,以后便是恩断义绝,咱们没有平白帮他的道理,除非大阿福给老娘吐出二十万两足赤黄金,否则一切免谈。”
“蕾儿”吃了一惊,脱口轻呼道:“二十万两?!这是不是太多了?”
彩衣丽人不以为然的道:“哪里多了,大阿福少说得有五十万两身家,即便给丫头们各留十万两做嫁妆,余下的也足够了。”
“蕾儿”踟蹰着道:“可是凭梁老胖的脾气,一定不肯出这么多,那他们家不是死路一条了?”
彩衣丽人哂然道:“二十万两换他们全家的性命还算贵?除非他说的都是假话,无缺公子根本没请他。”
“蕾儿”略一迟疑,眨眨眼道:“其实无缺公子可能也没那么霸道,梁老胖要是搞砸了,顶多丢一座靠山,却不至于送命。”
彩衣丽人眼神一凛道:“这话来得奇怪,难不成你见过那姓方的了?”
“蕾儿”觉出彩衣丽人神态有异,连忙垂下头去,低咳一声道:“没有,我是听别人说的,无缺公子脾气和善,绝非恃强滥杀之辈。”
彩衣丽人听罢不屑的道:“好个脾气和善,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蕾儿”期艾着道:“是是个新认识的朋友,她”
彩衣丽人截口道:“男的女的?”
“蕾儿”连忙道:“是位姐姐,其实她便是无缺公子夫人中的一个。”
彩衣丽人舒了口气,睨着“蕾儿”道:“谅你也不敢扯谎,但既然是那人的老婆,肯定免不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总之你牢牢记着,对那些花心萝卜,能躲多远便躲多远,千万别步上为师的后尘。”
“蕾儿”暗自一滞,张张嘴还待再说,彩衣丽人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上下打量着她,面色严峻的道:“莫非你说的便是那位所谓的西夫人,然后前些天跳出去给慕容卓当炮灰的那个,果然也是你?”
“蕾儿”被彩衣丽人凌厉的目光盯得气势全馁,低头半晌不敢答腔。
彩衣丽人沉默片刻,这才冷哼道:“看来你跟那位西夫人的确有些交情,为了她竟然拿自己的小命当儿戏,真是‘义薄云天’啊。”
“蕾儿”自然听得出彩衣丽人话里的讥讽之意,当下哪敢解释半句,只能硬着头皮细声道:“好嘛师父,蕾儿以后一定听您的教诲,不该管的闲事一定不管,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