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张,是我啊。”
背后之人似是一怔,跟着自言自语道:“岳兄弟?呃难道是我眼花了,还是耳朵出了毛病?”
“蕾儿”暗暗叫苦,竭力压低声音道:“陶巴哥,咱们过去一点再说,别打搅了你阿爹他们。”
那位“陶巴哥”总算确定不是自己耳朵的问题,于是依言放开了“蕾儿”。
“蕾儿”情知此时若要开溜,恐怕更会弄得满城风雨,只好转过身来低低的道:“多谢陶巴哥,咱们借一步说话。”
她说罢便展动身形,顺着小路疾驰而去,“陶巴哥”也不含糊,拔步随后紧紧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行得片刻,“蕾儿”总算勉强平复心情,停步之际讷讷的道:“好啦,咱们在这儿说吧,我咳陶巴哥你都瞧见了,我其实我不是那个”
话到嘴边偏偏说不出口,倒把一张小脸胀得通红,“蕾儿”正暗骂自己不中用,却见“陶巴哥”上下打量着她,一脸狐疑的道:“果真是岳兄弟,你难道是那个”
这位“陶巴哥”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生得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处处都透着敦实温厚。
尤其他的身量足有八尺开外,遮天蔽月一般把“蕾儿”压得声势全无,只余暗自哀叹不已。
“蕾儿”正在苦心琢磨怎么哄得对方守口如瓶,此时只听“陶巴哥”踟蹰着道:“岳兄弟,你故意打扮成这样,难道是去接近女孩子了?二娘以前说过,江湖上有些下三滥的淫贼,便爱用这种法子。”
“蕾儿”大大一滞,脱口嗔声道:“谁去当淫贼了,我咳说起来我才委屈呢,陶巴哥肯定要笑话我的。”
“陶巴哥”松了口气,眨眨眼道:“还好不是淫贼,那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遮瞒的?”
“到底是谁给你受的委屈,可要我帮你出头?”
“蕾儿”暗自好笑,面上却哀哀的道:“陶巴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事情你的确帮不上忙,不是说你打不过人家,是因为正是我师父欺负我。”
“陶巴哥”闻言一呆,难掩讪讪的道:“唔大姐头我是惹不起,可她不是一向最疼你么,怎么会没来由的欺负你?”
“蕾儿”撇撇嘴道:“还不是因为我今年回来得迟了,而义父干脆都没回来,所以师父一股脑迁怒到我身上,非逼着我穿这身女装出洋相,得过了年才许脱呢。”
“陶巴哥”听罢不禁同情的道:“大姐头整人的法子确实刁钻,像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