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试问你还能在盟中立足吗?”
余冰如听到这话,不由得心中一快。应桐熹为之语塞,片刻方冷哼一声道:“叶大教主如此袒护这女娃儿,想必与她颇有渊源吧?还是说南方琴公子已经和西方雪公子重修旧好,所以才要守望相助?”
余冰如悚然一惊,连忙辩解道:“前辈切莫误会,晚辈只是机缘巧合来到此地,与敝派没有任何关联,至于叶叶前辈”
应桐熹脸色一变,截口呵斥道:“咄!老夫已经说明这魔头的身份,你居然还满口‘前辈’,叫得如此恭敬,敢说不是他的同党?”
余冰如震惊之余更生委屈,银牙紧咬间只听叶行歌轻哂道:“小姑娘不必费解,这老秀才为人心胸狭窄,岂容你将本座品评他的那些话宣扬出去?何况他转眼间便要败在本座手下,你这旁证于他而言,更是必欲除之而后快了。”
余冰如恍然一悟,全不知是该叹息还是愤懑,应桐熹则冷哼一声道:“无关之事再说也不迟,叶大教主既然应战,便将佩剑取出来吧。”
叶行歌瞥了余冰如一眼,缓缓摇头道:“看来小姑娘未曾携剑,那容本座向你借取一物如何?”
余冰如面对叶行歌那双琥珀色的深眸,竟生不出半分拒绝之意,犹豫片刻方涩声道:“前辈要借何物?”
叶行歌微笑道:“一缕青丝足矣。”
余冰如登时怔住,应桐熹也皱眉道:“叶大教主,你我二人乃是比剑,你这番做作却是弄何玄虚?”
叶行歌悠悠的道:“你我二人比的是剑法,至于本座要以何物为剑,可不容你老秀才置喙。”
应桐熹登时噎住,余冰如则讷讷的道:“头发人皆有之,前辈何必找我?”
叶行歌一本正经的道:“女子的发丝比男子更加柔软,老秀才说他那柄‘天心’剑至刚,本座便以至柔克之。咳本座诚心商借,小姑娘想必不会吝啬吧?”
余冰如知道叶行歌纯粹是借题发挥,心念电转间摇摇头道:“晚辈在前辈面前,不过是蝼蚁之属,前辈要取我性命都只在呼吸之间,区区几缕发丝又何必向我征询呢?”
叶行歌先是一怔,随即朗笑道:“不错,人人都说本座是穷凶极恶的大魔王,眼下却连这点小事都拘泥不化,当真有些太过矫情,如此小姑娘恕本座得罪了。”
他说罢指风一掠,接着张手虚抓,无形潜力过处,早将余冰如的一缕青丝捏在指间,随即“剑”指应桐熹,一派淡然的道:“老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