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两式一败涂地,江韵笙禁不住面红似火,银牙紧咬间忿忿的道:“你!哼明明说好较量暗器,你干嘛要用内力压人,这算什么高明手段?”
白衣女郎尚未答话,玉珊已经轻哂道:“输了便是输了,哪来这么多借口,何况暗劲怎么不算暗器?倘若我家小姐光明正大的用内力压你,你根本连半招都别想出手。”
江韵笙一时语塞,思忖片刻也觉此战败得无话可说,羞赧之余嘟起小嘴道:“好嘛~反正你是大姐姐,输给你没什么好丢人的。唉姑姑总说我火候未到,远远不是你的对手,看来一点都没说错。”
白衣女郎被江韵笙这副情态逗得忍俊不禁,轻轻一笑道:“既然如此,江姑娘那件物事可否容妾身一观?”
江韵笙双眼一闭,赌气的道:“我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即便想给你看,也没法子啊。”
白衣女郎愈发失笑,顿了顿才咳声道:“是妾身的过失,万请江姑娘恕罪。”
说罢只见白衣女郎举掌轻拂,江韵笙身上的禁制立刻被潜劲解除,这位娇蛮姑娘煞有介事的揉了揉肩膀,这才慢吞吞的道:“我只答应给你看,别人可不好给他们见到。”
白衣女郎微颔首道:“可以,那咱们借一步说话?”
江韵笙摆摆手道:“那也不必,只要我把那件物事拢在袖里,你将手伸进来一探便知。”
白衣女郎听罢未置可否,她身边的素娥却是秀眉轻蹙,低声提醒道:“小姐,这位江姑娘的花样不少,您可得小心提防。”
白衣女郎淡淡一笑,一派坦然的道:“江姑娘既有顾虑,那便如你所说吧。”
她说罢径自迈步上前,然后将玉手伸入江韵笙袖中。
江韵笙面现欣然之色,跟着白了素娥一眼,分明讥讽的道:“毕竟还是谷小姐胸襟坦荡,不像那些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长嘴婢子,哈”
素娥闻言正自红晕上脸,便见原本波澜不惊的白衣女郎神色一僵,同时惊咦一声,显然大为错愕。
这下可由不得素娥和玉珊心头猛震,认定自家小姐遭了江韵笙的暗算,同声惊呼中便要拔步上前襄助。
白衣女郎见状素手一挥,沉声低喝道:“无妨,你们都退下,咳敢问江姑娘,你这件物事从何而来?”
江韵笙神秘一笑,悠悠的道:“关于这件物事,我只能跟谷小姐说,是得自一位‘故’人~”
白衣女郎娇躯一震,脱口轻呼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