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折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拧着眉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手背很快泛了红,她没发脾气,也不跟他说话,弯身把折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陈宗辞开腔:“给我剥几颗花生。”
“不剥。”
陈宗辞坐直了身子,手肘撑在桌沿上,眯着眼看着舞台上互动的男女,说:“不想知道江津浩的下落?”
“不想。”
“他回海荆市了。”
周稚京猛地扭头,“什么?”
陈宗辞敲敲桌子,问:“剥不剥?”
最终,周稚京选择妥协,拿起盘子里的花生给他剥了起来。
陈宗辞:“一百颗。”
周稚京不言语,一口气将盘子里的花生全剥了出来。
剥完的时候,陈老太正好过来了。
她瞥了眼桌面上的花生,余光看了陈宗辞一眼,责备道:“虽说稚京是你的助理,但现在她是你小叔带来的客人。”
陈宗辞笑,拿了两粒花生,说:“她说她闲的无聊,非要剥,我拦也拦不住。”
周稚京剥的手指都发红了,她笑着迎合,“我这人有个习惯,看剧或看电影的时候,手里总要有点事儿做。”
陈老太的面色不是太好,眉眼间有散不开的倦容,淡笑着点点头,不欲多言。
三场戏,一直唱到夜幕降临。
陈靖善一直没回来。
厨房还有条鱼等着他来做,恐怕是等不到了。
陈老太情绪不好,晚饭也没吃,就去了佛堂。
周稚京看陈靖善一直不回来,原本是不打算吃这顿饭,但厨房已经准备了菜,陈老太留她吃完再走。
厨房的人过来问陈宗辞,鱼要怎么做,煲汤还是怎样。
陈宗辞想了下,说:“我来做。”
周稚京闻言,下意识的看过去。
陈宗辞:“看什么?你来打下手。”
“哦。”
随后,两人去了厨房。
其他菜都已经上桌,就剩下这条胖头鱼。
工人做完菜就离开了。
厨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周稚京将信将疑,“你会吗?”
陈宗辞挽起袖子,说:“你去控一下火。”
这边的灶台,是那种土灶台,要自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