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我去宋奎那里,你就可以放过桑晚吗?”
她神情黯淡,全无反抗的打算。
陈宗辞看到她这样,并不觉得多解气,他别开头,看向窗外,冷声回:“看我心情。”
周稚京还想说什么。
陈宗辞不客气的截断:“周稚京,你以为你是谁?用这种烂招,陷我于不义,我还会纵容你?”
周稚京看到他脸上流露出的不耐,最终什么都没说,转就走。
是啊。她以为她是谁,干了这种事,还企图三言两句,就能让他放过。
总要看到她被狠狠教训,他才会罢休吧。
飞机遇到气流有点颠簸,乘务长让她在位置上坐好。
剧烈的抖动,挑起了周稚京心里的恐惧。
她低下头,抱住脑袋。
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落下来。
死是不能死的,她要是死了,她妈就没人照顾了。
等飞机恢复平静,周稚京去卫生间收拾心情。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她没再去陈宗辞面前晃悠。
飞机落地,她也刻意躲起来,没让陈宗辞看到她。
手机打开。
蒋聿的电话第一个进来。
“怎么样?是谈崩了,还是谈好了?”
“没谈好。”
“行吧。我知道了。”蒋聿挂了电话。
周稚京收拾好东西,也下了飞机,她找了洗手间换下身上的空姐制服。
她没离开机场,去前面航站楼,查看航班信息。
今天已经没有去海荆市的机票,她把海荆市三个字删掉,打了另一座城市。
最近的航班在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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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聿在滑雪场外面亲自等着,他派了车去机场接人。
当车子在他跟前停下,他挂着笑脸打开车门时,里头只有司机。他说:“陈先生说不想见您,让您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