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妾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将傅其弦哄得团团转。这一点,就连谢氏都办不到。
“二郎。”白氏心中对于齐氏已经开始恨上,也打定了主意要断了齐氏依靠。
但她脸上却丝毫不显,反倒是微笑着温和道:“你大哥福薄,早早的就没了,若是他还在,你觉得母亲用得着替他过继香火,不至断了大房传承吗?”
傅其弦就是个草包。白氏深知他性情。
明白自己若是硬来,他这脾气,哪怕舍了儿子,也会将自己记恨上。
“我总说,兄弟同心,相互扶持,如今大郎不在,若是他活着,你想要他东西,他哪回没给的?”
白氏这话。却是让傅其弦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但是他想的可不是找傅其孟要金银钱财的,而是想起每回若是自己看中哪个姑娘,傅其孟大多都会让的。
这样一想,傅其弦果然便心头肯了大半:“那就由母亲做主。”
他拱了拱手。白氏便满意的笑了。
傅其弦好女色,对齐氏虽有几分宠爱,但那却是齐氏颇有些手段罢了。这个人性情凉薄,腹中又无才华,不会教导儿女,与几个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感情并不多。
再则他又想着,齐氏不是一直想将儿子变庶为嫡么,以往他不敢迈入谢氏院中半步,也不想看到那个出身高门的妻子,齐氏的话他也只是听听罢了。
如今也算是如她心愿,免得她在自己耳边唠叨。
更何况只是过继给大房,又不是不姓傅断绝关系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这事儿定了下来,白氏脸上笑意便多了。
她又说了几句,才让众人散去了,独留了傅仪琴下来。
等人一走,屋中空旷了,她才冷冷盯着傅仪琴看:“如今你回洛阳也有些天了,郑南侯府的宅院应该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过会儿命常嬷嬷随你一同收拾行李,明日你便回丁家去。”
刚刚被白氏独留下来,傅仪琴便感觉眼皮跳个不停,此时果然恶感应验了,她顿时有些慌张。
这回阴氏设宴没有请她,便让她察觉出来丈夫的官儿太小,对自己影响着实太大。
若是住在侯府为儿女谋个好亲事,往后母凭子贵,也不是就完全断了念想。
但此时白氏竟要她走,她慌忙将女儿一放,扑到白氏面前跪着便求:“母亲,女儿与您分离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