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心里越发火大,正要再说话时,傅明华才开口了:
“首先祖母心情如何。我并不知晓,再接着丹阳郡主要说什么话,她自己心中有数,再来我有什么好陷害你的?”
傅明华望着傅明霞微笑,眼神却微冷:“你既没被罚又没挨骂,如今好还端端的跟我们一道回去,哪里就被陷害了?”
论气势论说话,十个傅明霞也不见得能胜她。
她这话一说完,傅明霞气得脸色通红,却张不开嘴了。
“现在话说清楚了。二娘子能否让路?”付嬷嬷眉梢一挑,问了一句。
以前付嬷嬷是谢氏身旁侍候的人,也颇有头有脸的,傅明霞一听她说话。本能的侧身让开。
等到傅明华领着人走了好几步,她回过神来时,却也不想再闹着要追上去了。
“二娘子光长了个,却不长脑子。”
碧青笑了一声,端了杯茶来放在傅明华手侧。
“今日夫人如此给她脸面,邀了这样多人来。又请了定国公府,可是看中了薛二郎君?”碧箩问了一句,傅明华摇了摇头。
她端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在袅袅轻烟之中显得有些扑朔迷离的,让人看不太真切。
“依我瞧,今日祖母邀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傅明华勾了嘴角,也不管屋里人听到她这话有些意外的神色,将杯子一放便吩咐:“碧蓝去打听打听,今日姑母在内院发生什么事儿了。”
碧蓝应了一声,虽然不解她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仍是听话出去了。
倒是碧青有些好奇:“娘子怎么就知道是姑奶奶出事了?”
“我们回来时,客人之中独不见姑母。”对于今日来了哪些客人,傅明华心中有数,谁都不缺,傅仪琴却不在其中。
并且当时屋内气氛凝重,傅明华等人回去时,薛夫人所说的是‘贵府有事’,她不会凭白无故那样说。
联想到傅仪琴缺席,必是有事儿才缺席了,而且事情不小,才使白氏连面子都繃不住。
碧青点了点头,一旁之前一直默不作声拿了团扇替她摇着的碧云却突然开口:
“娘子所说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什么意思?”
傅明华放松了身体,软软的靠在椅背之上,闭了闭眼睛:“我父亲今年几岁?”
一旁的江、付两位嬷嬷一听这话,脸上便露出警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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