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院子里的时候,也被许多军民远远瞧见了。真要动手,也得等上几天。
他就闭上眼,只呼吸了两次,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亮了,阳光与北风一起从窗板缝里透进来,叫这屋子不那么昏暗。照旧做了噩梦,梦里照旧有许多呓语。
他暗运真元运走了一个周天,觉得身上有了些热气。再往炕上看,发现搁着一个食盒。他在雪原上硬捱了好几天,疲乏到极致,竟没感觉有人趁他睡着的时候进来了。不过这倒叫他更安心。
揭了食盒,发现是个精巧玩意儿——盒壁很厚,是铁铸的。但中间空心,底部放了闷燃的木炭。不知道在炕上放了多久,里面的吃食还是温热的。
食盒旁边搁了一套棉服,是普通军卒的。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来穿了。动作时双腿微微发痒,但没看出什么异常,想来该是因为妖兽血肉的缘故。这些事在眼前都属细枝末节,他不叫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