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李伯辰忙站起:“陶小姐,晌午的事情实在是我随口乱说。这件事,如果方便的话……”
陶纯熙眯眼笑起来:“我倒不觉得你那是乱说,术学的人也不觉得。李先生可知道么,晌午和你说话的那个隋子昂的父亲是璋城府的府治,他在术学向来被称作智算第一,可今天倒在你手中出了丑,大概还会想再找你较量较量。”
李伯辰愣了愣,心中稍稍一暖。陶文保说陶纯熙不常住家中,也许是在别处有自己的小宅,或是在术学住吧。她今晚回来大概也只是以取些衣物为由,给自己提个醒吧。
便拱手道:“多谢陶小姐提醒。”
陶纯熙又笑:“也不只是为了提醒啊。李先生今天跑掉之后,人人都在问你是什么人。后来事情传到教习们耳中,教习们也重视起来了。说此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当真依你说的法子改进了披甲车的话,恐怕战局就要逆转了。”
“所以我想问问李先生,要不要我告诉教习们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