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他接了这个责任,与空明会相争……却既得罪了会众,又得罪了行众。”
陶纯熙愣了愣:“可阿爹明明是为了他们……”
叶成畴摇摇头:“陶兄聪明一世,却高估了人心。我听说昨天空明会众拦了送来城里的猪,陶兄却无所作为,他该是想要将计就计,想叫会众因此闹事,给府治施压、叫他出面。”
“他却不知道因他这些日子带行众对抗空明会而声望日隆,那位称病的猪行行首就待不住了。昨天,那位行首已同空明会的璋城大会首见过面,将事情谈成了。”
“至于那些会众,则渐渐觉得一日没猪来宰杀,就少一日的钱。他们不知道陶兄多久才能解决这件事,又因为这段日子连日的亏空,已对他有些怨言了。昨夜该是郑二铺子的人送来了那虎崽吧?那人,或许是自己有怨气,或许就是被那位行首指使的。”
陶纯熙似乎没想到叶成畴对此中经过了解得比她还要清楚,失声道:“叶伯伯,那……那连你也没有办法……我该怎么办?我去找朱行首么?”
叶成畴叹道:“找他没有用。我猜那位行首是希望叫陶兄真个久病不起、不要再坏他与空明会的事的。况且他仅是区区一个行首,怎么能指使得动空明会来设计布阵。所以我说,你不该在这时候招惹隋府那位公子。”
陶纯熙又愣了愣:“叶伯伯……这又是为什么?”
“凭我和陶兄的交情,就再多说些。”叶成畴道,“你道空明会所得那会众十分之一的家财,大部分都交到哪里去了?”
陶纯熙略一想,脸色又发白。
“你也想到了。在府治、督院那里。因此这些日子,才没有一位官长出面为陶兄说话。这些事,他也该清楚,我没料到他竟真的执拗如此,也不给他们面子。”
“昨日你得罪了那位隋公子,便是他请空明会出面。因这个由头,府治装作不知,空明会则卖府治公子的面子,三方一拍即合。”
叶成畴又扫了李伯辰一眼:“真想救你阿爹,就去问那位府治公子吧。我如今已无能为力了。”
陶纯熙听到此处,不知是因恼怒还是羞愤,身子微颤起来,转脸看了李伯辰一眼。
李伯辰便在心里叹了口气。虽说此事他听了,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可陶纯熙眼中的惊慌与无助他看得清楚——听起来这位高人救助是假,借这由头劝她就范倒是真。要再不开口,也枉为七尺男儿了。
便道:“叶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