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外袍全破了,露出铁甲。但甲片也残破不堪,几乎被鲜血染红。只有脸上还是好端端的,可气喘如牛,呵出的白雾快连成了云。
叶成畴此时才脸色稍定,将他仔细端详一番,沉声道:“你这人倒是有一副豪胆,这种险招也想得出来。”
李伯辰接连喘息几声才匀了气,道:“别说废话,要杀要剐就来吧!”
叶成畴冷冷一笑:“我早说过,暂不杀你。先问你,是什么来历?不要再告诉我你为隋无咎做事——你使的天诛是李国北辰一脉的庙堂术法,哪里得来的?”
李伯辰也冷笑一声:“我也想问你,拿隋子昂的阴灵来用?这事璋城大会首知道么?”
叶成畴笑了笑:“这个,用不着你操心。”
李伯辰呸了两口嘴里的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着这回答该是说空明会的人并不知情。不是他最想要的答案,但也算是有答案了。他便忽然一皱眉头,猛地抓住自己胸口,道:“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