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瞥了一眼。却瞧见前臂多了三道极长的、深可见骨的大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该是被那软剑切的。这伤势要搁在凡人身上,早死了,可他这养气境该也的确撑不了太久。
叶成畴便又道:“别做无谓挣扎,你降了我,将所知道的和盘托出,还能留得一命!”
李伯辰冷笑一声,一口血啐在他脸上:“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降!”
说了这话,他忽然将手中的半截大刀丢了。叶成畴先一愣,又一喜,正要再说话,却见他往怀中一摸,摸出柄黢黑的短匕来!
李伯辰丢刀的时候,叶成畴便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等他握住了匕首,才忙去抓他的手,李伯辰早料到他会犯这错,便将手一提,叶成畴正抓在了刀刃上。
要论锋利,这柄曜侯并不输于叶成畴的软剑,他一入手,四根手指便被齐根切断,疼得惨叫了一声。李伯辰便晓得他这护身的金光在这短匕面前全无用处了,猛地向下一压,一下子刺进叶成畴的前胸一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