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都没办法。”
苏仝友苦笑:“我知道你因为那事怪我。但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谁敢管闲事。况且不是什么要身家性命的事……那些天我知道你东奔西走却帮不了忙,就对府君说过,要你真服了软,得扶你做行首好补偿你。”
陶文保摆了摆手:“算了,过去了。”
“好,过去了。”苏仝友道,“但眼下还有个法子——就是给我交个底,到底对李伯辰知道多少。要是我能从他身上想出办法,在明天之前将他抓了,隋以廉的怒气就能消掉大半。府君你也见过,还一起吃过一次酒……我再从中斡旋,你们就保住了。”
陶文保点了点头,叹气:“是啊。可惜,我也不清楚。纯熙与他相处得多些,问问纯熙吧。”
陶纯熙将陶定尘抱在腿上坐着,笑了笑:“苏伯伯,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那人光明磊落,做不出两面讨好的事。定尘,你说是不是?”
但陶定尘只对苏仝友怒目而视。他大病未愈,不过做出这副模样,倒也有点儿气势了。
苏仝友笑了笑,点点头,又看叶英红。叶英红将眉一挑,道:“好一家人!可惜没早点结识你们。”
苏仝友便叹了口气:“好。文保,吃些喝些吧。现在是后半晌……离明天中午还有十来个时辰。这十来个时辰,怕你要熬刑。一旦熬不住要说了,就叫人喊我……唉。”
他说了这话便低头转身出了牢房。又看看陶文保,再叹口气,慢慢离去。
牢房内静了一会儿,陶文保道:“纯熙,定尘……”
陶纯熙眼圈一红,可笑道:“阿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不怪你、不怪李伯辰、也不怪彻北公。只是有人作恶,被我们摊上罢了。”
陶定尘道:“师傅会来救我们。”
陶文保苦笑一声:“我年轻时候做的孽,却报在你们这对好孩子身上。”
又伸手怕拍陶定尘的肩:“定尘,你师傅是个英雄人物……还有大事要做。到了明天那一刻,你要记着,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怨他。”
又道:“一会儿……”
说了这三个字,忍不住抹了把脸:“一会儿要是受刑,觉得疼,就叫出来。”
陶纯熙愣了愣:“阿爹,他们……会对定尘动刑?”
“要是从你我口中榨不出……”陶文保咬了咬牙,“我们倒也的确没什么可说的。这件事,我们……”
他说到这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