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说了公子的事,有法子将公子治好!”
隋以廉与苏仝友都愣了愣。隔一会儿,苏仝友刚要开口,隋以廉却道:“他是这么说的?”
“是!老爷,叫不叫进?”
隋以廉深吸一口气:“请!”
男仆立即跑了出去。
隔了没多久,屋中两人便听人远远道:“府君,苏丞,你们这事儿做得可真叫人生气!”
声音由远及近,门帘一下子被撩开,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脸上都是笑。是徐城。叶成畴说他不过十七岁,倒看不出。虽然身形略有些单薄,可个子倒不矮。空明会中人穿黑衣,他倒穿了身白袍。相貌极英俊,举手投足间都是纵情快意的模样。
苏仝友向他拱了拱手,隋以廉则坐着未动,只微微皱了皱眉,又在脸上挤出一丝笑。
徐城并不见外、也不拘礼,转身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一撩下摆、翘起腿:“我听说子昂兄被人害得好惨,手脚都没了,府君怎么不找我来帮忙?见外不成?”
隋以廉深吸一口气,道:“大会首——”
但话未说完,徐城又笑:“知道你要说什么,更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子昂兄这样惨,府君又是个慈父,必然想要报仇。嗯……要是有人伤了我的人,府君猜我会怎么干?先捉了,再凌迟九百刀,给他喂药保他不死,然后浸在金汁里……倘若有别的什么人想要带他走,我是绝对不许的。”
说了这话一挑眉:“府君担心的是不是这个?所以才将这事瞒着我,怕我先把他抢走了。”
隋以廉皱起眉:“大会首既然知道了,此行为何?”
“救子昂兄啊。”徐城忽然又叹了口气,“我来璋城两年,统共和府君只见过两面。府君不知道我的为人,只觉得我和别的州府那些老东西是一路货色吧。可我这人是最心软的,舐犊之情我岂会不知?”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府君如果捉到李伯辰,我绝不做恶人,任由府君处置。倘若府君哪一天出够了气、想要取他的命了,再将他交给我。我可以不要他的人,但想要他的阴灵。且在那之前,他的兵甲也得归我。”
隋以廉看了苏仝友一眼,略一犹豫,道:“好。”
徐城又笑:“您还想问什么?”
隋以廉愣了愣:“还有什么?”
徐城就站起身:“哦,好,那么告辞了。”
隋以廉忙站起来:“慢!你刚才说,是来救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