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跌倒在地,爬去一边的空牢房里。
而此时法师脸色一凛,似乎正要念出最后一个咒文。李伯辰便舌绽春雷,暴喝:“呔!”
地道并不宽,他这一声又运了真气,就真如炸响一声雷一般!那法师被惊得浑身一哆嗦,险些坐倒在地,脸上又猛地泛起一阵潮红,显然行岔了气。
他见李伯辰杀人杀得手滑,便知道弩手绝对挡他不住。而此时隋子昂则正将腿掰直了,却不急着出手,而是桀桀冷笑道:“好、好、好,李伯辰……你还活着!”
那法师便立即飞身向后一跃,双脚在墙上一点,便如猿猴挂树一般直往后退去,眨眼之间,便飘出了两三丈。
李伯辰不认得他,也不晓得他究竟真是为虎作伥,还是情非得已才来此。可他平时称得上优柔寡断,在搏杀时心却是狠的,便猛一扬手,三枚铜钱镖飞射而出。但那法师身形极灵活,手脚一晃,竟在半空中避开了。
可铜钱镖脱手之时,李伯辰又掷出了长刀。法师那一闪,正迎上他这刀。便听咚的一声响,刀正穿透他的脑袋、将他钉在墙上了。
他立即伸手在腰间一摸,又拔出一柄长剑,心知如今的隋子昂十分诡异,必须先制伏才好,挺剑便刺。此时隋子昂转了身,竟不闪不避,直迎着他这剑来了。李伯辰心中一跳,道他是想要空手入白刃的么?怕是找死!
隋子昂果然伸了手来抓他这剑。两人之间极近,还没等他摸到剑刃,长剑便插在他胸口。他胸口是鱼鳞甲,寻常的刀剑怕是难破开这甲,但此剑并非凡物,李伯辰的力气也大得不可思议,只觉稍稍一滞、竟透甲而入!
可即便如此,隋子昂也没退,反倒将双臂一叉,把他的剑给缠住了,身子又猛地一转——只听一声脆响,剑竟断了!
又停都不停、胸口插着那断剑,一拳劈了过来。李伯辰忙弃掉剑柄去挡,但一与他手臂相交,便觉得仿佛是一柄重锤抡了过来,又是当的一声响,两人竟都被这一击之力弹开了。
他只觉得手臂发麻发热,见隋子昂也退了两步才站稳,便忍不住心道:别人挨我打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的么?
再看隋子昂,见他双腿活动自如,之前几乎被自己割开的手掌也复原如初了。他胸口插着短剑,该是刺进了肺里,可除了眉头紧皱之外,竟像没有受伤一样!他站稳了,抬手便将断剑拔了出来丢在地上,冷笑道:“李伯辰,你不是力气大么?我如今比你如何!?”
听他现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