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未必有感觉,但自己来做,那里便会有明显的异常感。
他此时与阴兵的联系便如此,只觉得,他们似是觉察了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但阴兵浑浑噩噩,并不能言语,无法将所探查的事情转告自己。即便能说话,或许他们也说不出,仅是觉得房梁“不对劲儿”而已。
但如此倒也足够了。
李伯辰便从茶桌旁站起身,解下自己的大氅搁在榻上,道:“林姑娘,站在那儿。”
林巧一愣,面上闪过一缕惊诧之色。
李伯辰却已猛地抽出背后长刀、身子一纵,一下子向上跃去。脚底的木地板咔嚓一声响,他整个人便已纵上两丈高,正能瞧见屋顶交错纵横的梁架。
那梁架看着很寻常,仅是更加密集紧凑了些。可李伯辰知道阴兵所觉察的异常就在此处,便低喝一声:“出来吧!”
手中长刀一转,呜的一声向那梁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