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商兄弟单领一组吧,我带猫就行。”
“好,你熟悉奉怀,你先挑位置吧。”
裴液一眼扫过,目光在“北桥头”三个字鲜红的梅花印上停留了一下,当年颠颠跑过的记忆涌进脑海,裴液不自觉笑了下:“我就去这儿吧,偏一些,你们也不好找。”
几人很快分定了去向,各拿了一份图示,腾跃之间已然消失在视野里。
裴液牵了匹马,把黑猫裹进怀里,翻身打马而去。
北桥头,这个地方之所以亲切,是因为其乃是当年裴液上下武馆时的必经之路,每日下课若早,便趁着天光和伙伴们在河沟里钓钓鱼虾。
这里住户本就偏少,又多是废弃的老房,有些弯绕,所以裴液自己认了下来。
此时来到这里,系马树边,裴液环顾四周,几户人家门都关着,应是全都出城侍弄田地了。
“是这里吗?”裴液扭头问黑猫。
黑猫不答,向他示意前方一位戴草帽的汉子。
那身形有些熟悉,裴液记得当年过桥时经常看见他乐呵呵地坐在桥头院子里刨制新家具,只是不知后来为什么没搬进新房子。
此时见到这身影正好打问一下周边异样。
他举手张嘴,“光伯”两个字却到了喉咙又卡住。
正是农忙的时候,怎么刚下地就回来了。
还往武馆那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