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泻药,是我想的吗?”
“.”孟离无言以对,“今时不同往日.老捉弄师父也没意思,我都和他一个境界了”
话是这么说,但年轻人脸上明显有些犹豫。
“那又怎么样。”杨颜叫道,然后他沉默片刻,声音小了些,只在崖风中有些清晰,“我瞧,伱们这些天老是吵架好像还挺凶的。”
孟离也安静了一下,轻轻呼吸一口:“我们吵架倒不是因为.”
杨颜看着他。
“.行吧。”孟离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下,“我逗逗他去。”
于是杨颜也笑了起来:“就是嘛,闹那么僵.再过几天你可二十了,你真把他惹急了,到时候都不给你取字。”
孟离哈哈。
“不过这个一暴露,咱们别的宝贝就得小心了,肯定要遭查。”杨颜认真道,“得藏起来。”
“.对。”孟离回过神来,“对藏哪儿?”
“咱们种的那个桃树,不是去年死了,拿布抱了埋那下面。”
孟离翻个白眼:“老头眼睛一闭就知道你那几个地方,而且弄一股土腥气。”
“那就放你后屋屋檐里。”
孟离笑:“脑子那么死呢。”
杨颜这倒没不服气,习惯性望着他:“那你说嘛。”
“.我若要藏东西,肯定要有我自己的风格。”
“比如呢?”
“比如.”孟离想了想,“师父礼佛的静堂,佛像抬起来,挖个屁眼,塞进去。”
“.”
“.”
“看什么看,你就说行不行?”
“行倒是行.”杨颜咽了口吐沫,想起他蒲团埋刺和泻药等一概点子,有些犹豫道,“就是,师兄,你怎么老想到那腌臜奇怪的地方去。”
“.”
孟离安静地蹙眉看着他:“巧合啊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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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颜的生活真的很简单,每天就是从山上到山下,除了练刀读书外就是出湖入林。
湖山剑门似乎与平常门派颇有不同,代表嫡脉的师徒三人与外脉之间有着一条相当分明的界限,这条界限用肉眼也可以看到——中央主山之上,除了三人外再无其余门人。
杨颜上下之间,也确实没和其他人有太多交情,这些天师兄经常不见人影,师父平日每天也总能见一两面,如今也一连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