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得把这个路给铺上。
铺上了这一次的路,给了开端,那后面就好说了。
以后都没法估计会少死多少人。
我也知道,我这性子不够稳,所以,我就适合来做事,不适合再往上走了。
再往上走,犯一次错,可比在下面做事犯一次错的代价高太多了。
你记住了,以后做事,先想一想,你能不能扛得住代价,愿不愿意去扛。
要是愿意扛,也能扛,那再去做。
事后承受了代价,那也别怨别人。”
“受教了,我明白了,部长。”风遥认真的点了点头。
“明白就行,你接下里这些天,跟着我吧,帮我做点事。
我这伤被我卸力的时候,强压成内伤了,至少得养一个月才能好。
还是低估了秦坤的力量,这家伙怎么进步这么快。
这才没多少天,都能感觉到他明显又变强了些。
实力比几个月前起码强了三成以上。
真是可怕的天赋。”
风遥没说话,心说,能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秦坤一个全力大逼兜子,之后还能强行压住伤势,让伤势变重了之后,还能在这跟我说话,您这藏的更深吧。
德城老菜馆,馆长又是在这招待客人。
他在外面打完电话,进来之后,就跟里面一个白头发的老者道了声歉。
就说温言要招待他大师兄,实在没空来。
一听大师兄是秦坤,白发老者也没话说了。
他自忖还没那么大脸,能让温言丢下秦坤,来见他这个陌生人。
“来,尝尝,这家私房菜,别看门面不咋地,但做菜的味道,那是真不比禹州的大酒楼差。
尤其是这几道招牌菜,放到禹州的大酒楼里,那也是招牌菜级别的。”
何健热情的招待老友,还开了一瓶自己带来的老酒。
推杯换盏之间,把气氛搞的很是愉快,但每一次都是将白发老者要说的其他话给不找痕迹的堵回去。
他念及几十年的老交情,念及当年一起奋斗的纯粹友情,几十年没什么利益参杂的友情。
他不想临老了,却让这份老友情给参杂点别的东西,让其变味。
也又不想因为他,让温言掺和进一些事情里。
所以,他压根不想听对方说为什么要来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