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戮,此刻也已经没办法解决问题了。
他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一缕缕血雾,也开始从他身上蒸腾而起。
四师叔祖默默的后退了一段距离,眼神里透着担忧,坏了,这位快压制不住杀心了。
远处,高斯盘腿坐在一个竹子编的扫帚上,悬在立地三尺的地方,不停的揉着脑袋。
“坏了,要长脑子了,我快听懂了”
高斯揉着揉着,忽然停下手,向着别墅区望去。
“咦,温言回来了。”
温言从老赵家地下室走出来,没看到闹腾的五兄弟,也没看到老赵,走出来之后,看向自己家,也是黑灯瞎火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向着别墅区的背面望去,那浓厚的煞气和杀气,都跟细针似的,刺痛他的皮肤了,不用看到就知道肯定是裴屠狗。
跟在温言旁边,开路的冯伟,浑身哆嗦着,脸色都开始有点红润了。
对于一个阿飘来说,被动变成这样,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先退回去地下室里吧,别出来,我老哥在发飙了。”
温言快步向着别墅区北部走去,翻墙离开院子,远远的就看到横着站在路灯杆子上的裴屠狗,身上不停的淌出鲜血,而下面还用血绳牵着一个倒在地上的道人。
温言的眼前,率先就跳出来一个血红色的感叹号。
“老实人。”
“不要坑老实人,更不要把老实人逼急了。”
“众所周知,老实人被逼急眼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而现在,一个老实人马上就要被逼急眼了。”
“临时能力:无。”
温言眼皮狂跳,至少在天敌职业的判断里,裴屠狗就是此时此刻毫无争议最危险的那个家伙。
这意思是,被逼急眼的老实人,连带他都敢一起锤了么?
他看向地上那个道人,一直没挣扎,任凭自己被吊着的终南弃徒,缓缓的抬起点头,望向温言。
喉咙里挣扎着发出声音。
“她是你杀的吗?”
“那个神像鬼死的时候,我离它少说还有一百多里地。”温言老老实实,实话实说。
“呵呵呵呵”终南弃徒如同失心疯似的,怪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温言的眼前,才终于跳出来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