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有什么事?”
“请你去见一见那个水君派来的水鬼。”
“不是不着急吗?”
“本来的确是不着急的,那个水鬼身上,有一个圆环,会随着离开淮河的时间推移,不断的缩小,那圆环会将其整个阴魂都压缩挤压。
但是回到淮河之后,就又会恢复原样。
按照我们的估算,他离开淮河,一个月内,就得回去一次。
不然的话,必死无疑。
但每一次回到淮河,可能水君都可以感应到。”
“然后呢?”
“你应该听说了,那水鬼说,水君是要见总部长。
而且,那个水鬼说,只要接近目标,那个圆环就会生出反应。
我们肯定不能让总部长冒险的。
虽然总部长本人的确是有意愿,愿意冒险去跟水君谈一谈。
但这事,目前为止,是肯定不会被允许的。”
“然后呢?”
“蔡部长的意思,他说那水鬼八成就是来找你的,不是找总部长,所以,想请你过去看一看。”
风遥看温言不说话,神情有些怪异,他就压低了声音道。
“这事就我一个人知道,你别给别人说。
昨天晚上,咱们部长好像是遇到什么侵蚀了。
有人以秘法入梦,想要从蔡部长那窃取情报。
你也知道,蔡部长这两天在干什么事情。
现在正是非常敏感的时候,烈阳部内部都很敏感。
蔡部长说,那人歹毒异常,以口哨声,施展了什么邪法,让他中招了。
具体是什么,没说清楚,就说是为了拖延时间。
可我在部里的人,刚刚告诉我。
蔡部长到了部里,今天早上,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就去了两趟厕所了。
在厕所里听到一个同事吹口哨,他那眼神凶得就跟要杀人似的”
温言听着风遥低声逼逼,表情就变得有了点难以控制了。
不是吧?
他就只是去托了个梦而已,他托梦可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做不了的,怎么就成了施展邪法的歹人了?
蔡黑子可真蔡黑子啊,什么事情,都要利用起来。
他那明显是前列腺造反了吧,关我屁事啊。
风遥看温言表情,还以为温言不信,立